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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恩怨痴鸣镝风云录难自解(2/7)

韩大维:“是一个丫给我送来的毒酒,这丫是和我相识的。但她的年纪比佩瑛也大不了多少,决不能是毒死我妻的人。”

哪知这一掌劈下,非但打不到孟七娘的上,连她的龙拐杖也未能开,只听得“蓬”的一声,掌杖相击,朱九穆虎血,不由自己的倒退三步,只觉孟七娘这一杖的力,大得异乎寻常,比她初上来的时候,还胜几分。

韩佩瑛哪里知,辛十四姑巧用机谋,安排下的这个陷阱,正是要引导她们父女作这样的想法的。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她始料所不及的,她以为奚玉瑾一定会给孟七娘杀了,即使不是当场杀死,也一定会用剧毒令她日后死亡,却不知辛龙生的一枚戒指救了奚玉瑾的命。

这两大越攻越,孟七娘面惨白,忽地“哇”的一鲜血来。

原来孟七娘虽然知辛十四姑是会来帮忙她的,但她却不愿意领辛十四姑的情。而且也不知辛十四姑什么时候才会来,只怕来之时,自己已经伤在敌人手下了。是以她在情急之卜,不惜自伤元气,使了一极为古怪的邪派内功——“大大法”

朱九穆大喜:“这臭婆娘受伤了!”掌力,运赶了第八重的修罗煞功,向孟七娘当劈下,想一掌击毙了她。

西门牧野和朱九穆这两个虽然抢得上风,心中也是不无顾虑。他们只知辛十四姑是孟七娘的表,却不知她们之间怀有心病。只怕辛十四姑一来,以二敌二,他们就没有取胜的把握了。是以他们必须在辛十四姑来之前,赶将孟七娘打败,不能取她命,也要将她重伤。

野这老?”

这“天大法”是自残肢之后,本受了刺激,功力可以陡增一倍,但却不能持久,而且在用过之后,元气必定大伤。孟七娘的想法是与其受敌人所伤,终于败落,不如用这“天大法”,拼个两败俱伤,打退敌人,那就不用领辛十四站的情了。

韩大维心中混,半响说:“我也糊涂了。唉,但愿这事终有落石之时。但现在我也不想追究了。”

当辛十四姑在房中和韩大维说话的时候,外面的孟七娘正在陷于苦斗之中。

孟七娘正在吃,暗暗后悔,忽听得辛十四姑一声笑:“表妹你知我决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却何苦如此?还好,我来得尚不算迟吧!”

辛十四姑为人险,孟七娘素所知。自从她牢房之后,孟七娘就—直惴惴不安,不知她用什么手段作韩大维父女?

孟七娘力抗两人,本来就已是于下风的了,手比斗,哪容得有丝毫分神,心神一,更难抵敌。

辛卜四姑冷冷—笑,说:“我知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表妹。们现在敌当前,你也的确不宜多有思虑,你歇一会儿,说不定还得请你帮手呢。不如何,孟七娘总是我的表妹,我也该去帮忙她了。”

哪知结果却是不如孟七娘所愿,那两个初时的确是吃惊非小,给孟七娘迫得连连后退,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他们重又占上风。

韩佩瑛最初本来疑心孟七娘是毒害她母亲的凶手,后来经过了和孟七娘的一席谈,觉得孟七娘倒好像维护她的爹爹,这怀疑又有动摇了。但现在听了辛十四姑的说话,不觉又再怀疑起来。她和碧波一样,也是相信奚玉瑾决不会害她父亲的。奚玉瑾送来的“九天回洒”,那罐酒是藏在孟七娘房中好几天的,依情推断,的确是孟七娘下毒的嫌疑最大!若然如此,孟七娘就是个非常险的女人了。她既然不动声的下毒谋害爹爹,当年毒死母亲的人还能不是她么?

碧波又是诧异,又是愤怒,说:“你说的是侍琴么?侍琴是个好人,我不相信她要害你的。而且侍琴也是从辛十四姑你老人家那儿来的,如果当真是她下毒,那也不能赖在我的主人上啊!”辛十四姑:“怪不得七娘这样疼你,你对主人的确是忠心耿耿,听不得旁人说她的半句闲话。但我们所说的事情,你丝毫也不知,大可不必嘴!大维你想一想,这丫奉了谁人之命,送酒给你喝的?即使她和你有仇,有心害你,她也不可能有秘制的酥骨散。有这毒药的人只有两个人,不是我,就是她!我是决不能事先知她会送给你喝的,随便你相信是哪一个吧?”

要知这两大的功力,都足足以和孟七娘匹敌的,孟七娘的功力增了一倍,也不过等于他们二人联手而已。何况孟七娘新增的功力乃是不能持久的,拼一招,功力就要减弱一分。

朱几穆也有防备,躯一矮,双掌齐推“修罗煞功”全力发挥,登时寒飙卷地,冷气侵肌。只听得“嗤”的声轻响,朱九穆的腰带给竹剑削断,但辛十四姑却也不敢乘胜追击,一招得手,便即闪开,又转过去攻击西门牧

辛十四姑声到人到,竹剑绿影一闪,立即便向西门牧野刺去,西门牧野吃过一次亏,早有防备,反手一拿,以化血刀反击。辛十四姑法如电,稍沾即退,竹剑又指到了朱九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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