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叫道:“大由,小心了!”
祝大由也觉得有金色的光芒耀眼生缬,但却不见有暗器打来,当下横刀一立,喝道:“这是你自讨苦吃,撞在我的刀上,可别怪我!”
话犹未了,只觉手腕一麻,厉赛英竟然一掌拨开他的锯齿刀,也不知是使了一招什么擒拿手法,祝大由莫名其妙的就给她劈手将锯齿刀夺去。
厉赛英以掌拨刀,手掌居然没有受伤,这一下,令得陷空道人更是吃惊,蓦地想起一个人来,心想:“莫非这丫头竟是那人的女儿?”
厉赛英格格笑道:“你这锯齿刀伤不了我,要来何用?”将刀掷在地上,祝大由给她吓得呆了!
说时迟,那时快,郑友宝已是跑来,喝道:“小妖女,吃我一掌!”郑友宝虽然看出厉赛英有点“邪”门,但自忖自己的“化血刀”当可对付得了。而且,他知道陷空道人不便出手,他若能够把厉赛英擒下,也好讨好陷空道人。当然,他也想到如果他万一对付不了厉赛英的话,陷空道人自是不能坐视,因此他是有恃无恐。
厉赛英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练的是‘化血刀’,想必是西门牧野这老儿的徒弟了?哼,你知不知道,你的师父见了我也不敢无礼,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我跟前口出狂言?谅你这‘化血刀’练得还未到家,焉能伤我?”
原来厉赛英虽然从未到过中原,但中原各大武学名家的来历和擅长的功夫,她却是听得父亲说过的。二十年前,西门牧野就曾经有一次败在她父亲的手下。
郑友宝怎会相信她的话,冷笑道:“不错,我的化血刀是练得还未到家,但要伤你,谅也不难,你可不要后悔!”
郑友宝口中说话,已是和厉赛英动起手来。只听得“啪”的一声,双掌相交,厉赛英神色自如,郑友宝却是不禁身形一晃,斜退两步。
厉赛英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也见识见识我的掌法!”双掌盘旋飞舞,穿花蝴蝶般的在郑友宝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着着抢攻。
郑友宝的武功本来不弱,但一来他因为“化血刀”伤不了厉赛英,心里先自着慌,二来厉赛英的掌法变化奇幻,也从未见过这样奇幻的掌法,不知如何对付?更奇怪的是厉赛英的双掌在阳光卜竟会反射出金色的光芒,配合上她那轻灵的身法,令得郑友宝眼花缭乱!
不过十数招“卜”的一声,右肩就给厉赛英打了一掌。
原来厉赛英戴的一对手套乃是宝物,是用白金丝线织成的,颜色和肉色一样,戴在手上,旁人若不是留心观察的话,就看不出来。这对手套能御刀剑,当然也不怕和郑友宝的毒掌接触
郑友宝肩头着了一掌,着处正是接近琵琶骨的地方,琵琵骨虽没打碎,亦已痛彻心肺,郑友宝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顾不得狼狈,就在地上接连打滚,滚出了数丈开外,生怕厉赛英追来!
厉赛英轻描淡写的打败了祝大由和郑友宝二人,甚是得意,说道:“你们就是会欺负受伤的人。你这牛鼻子臭道士是不是也要和我比试比试?”
陷空道人哼了一声,在地上拾起一块鹅卵般大小的石头,合在掌中,搓了几搓,双掌一摊,石屑纷落如雨!当下冷岭说道:“小姑娘你莫逞能,你的武功是很不错,但要想胜我,恐怕至少还得再练几年吧?你莫以为我是不敢和你动手,不过我看你似乎有点来历,你老实告诉我,明霞岛主厉擒龙是你的什么人?”
原来陷空道人在多年之前是曾经见过厉擒龙的,他认得厉赛英所戴的这对手套是明霞岛主之物,而且她的掌法和中原各派的掌法都不相同,陷空道人依稀记得似乎是他所曾见过的明霞岛主的落英掌法,
厉赛英见了陷空道人炫露的这手内功,亦是不禁有点吃惊,心里想道:“这牛鼻子倒也不是吹牛,我想要胜他,只怕是很难的了。听他的口气,他似乎很是害怕爹爹。”当下便即傲然说道:“明霞岛主是我的爹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