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效,想起宇文施主曾经讲过,有事可至百花山庄求救的活,贫道因掌门人的安危非比寻常,故尔不揣冒昧,擅自闯到此地来。”
宇文寒涛哈哈一笑,道:“在下虽然善观气色,略识休咎,却无回春妙手,不懂针灸药物,不过道长宽心,沈庄主这首花山庄之内,时有奇人异士来往,无为道长的贵恙,包在宇文寒涛身上便了。”
云阳子举掌为礼,道:“宇文施主鼎力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金花夫人倏地冷冷一笑,道:“道长此来,除了求药之外,难道就没有旁的事?”
云阳子道:“贫道来此之前,也曾问过掌门师兄…”
宇文寒涛道:“令师兄可曾交待什么?”
云阳子故作沉吟,道:“没有啊,敝师兄言道,那药求得到则求,万一求不到么…”
众人见他欲言双止,全都感到为之一怔,那金花夫人冷哼一声,道:“求不到则怎样?”
云阳子道:“万一良药难求,那就只有交换了。”
金花夫人黛眉一耸,道:“武当派有什么稀世之宝,能够换回掌门人的性命?”
云阳子神情肃然,目光由沈木风,宇文寒涛脸上掠过,最后落在金花夫人的脸上,缓缓说道:“自然是价值连城之物。但贫道要事先了解你们如何能救得敝掌门的性命。”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道:“只要那宝物的价值,确能重过于无为道长的生死,我自然有药到病除的手段;如是那宝物不值一顾,倒也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云阳子道:“哪两条路?”
金花夫人道:“一条是由贵派和百花山庄联手合作,听命于沈大庄主;一条是你立刻回归到武当山去,为贵派掌门人准备后事。”
云阳子脸色一变,似要发作,但立刻又忍了下去,淡淡地笑道:“可有第三条路吗?”
宇文寒涛接道:“道兄不用太急,慢慢的商量,总可以找出两全其美之策。”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说道:“这第三条路么,那就瞧瞧道长那价值连城的家物了。”
突然撩起衣衫,探手入怀,摸出一个淡青色盒子,扬手一挥,叭的一声,投在那楼梯门口之处,盒子应手而碎。
她这出人意外的举动,不但使云阳子瞧的莫名其妙,就连那沈木风和宇文寒涛,也瞧的有些大惑不解,却不禁凝目望去。
一瞧之下,室中群豪,都不禁为之心头一震。
原来那淡青色盒子破裂之后,八只黑色人面蜘蛛,一拥而出,交错游走,片刻之间,在那楼梯门口结了一片蛛网。
灯光照射之下,那蛛网上泛现出一片惨绿之色。
八只黑色蜘蛛,分盘在一大片蛛网之上。
金花夫人举起雪白的右手,理着鬓边散垂下来的秀发笑道:
“诸位纵然认不出这黑色蜘蛛是何等可怖的毒物,当该从那绿芒闪闪的蛛网上,瞧出异常之处,别说被它们咬一口了,单是那蛛网丝沾在身上,就足致人死命了…”
她洋洋得意一阵娇笑,接道:“中原武林之中,盛传我们苗疆女子,善于放蛊,却不知除了放蛊之外,尚可役施百毒。”
萧翎突然插口说道:“那蛛网纵含奇毒,但却未必能够伤得到人。”
此言如是出自别人之口,金花夫人必然大为震怒,但自萧翎口中说出,情势大为不同,金花夫人不但毫无怒意,反而柔媚一笑,道“小兄弟这般说来、想是已有高见了?”
沈木风本想喝止萧翎住口,但见金花夫人毫无怒意,也就不再阻拦。
萧翎道:“那蜘蛛纵有奇毒,但它行动缓慢,岂能追得上人,至于那片蜘蛛网,更是不足为害,缕缕弱丝,当不得一阵风雨,难道还能挡得内家掌力一击不成?”
金花夫人咯咯一阵娇笑,道:“问得好,亏你想得这般周到,可惜,这等苗疆特产的毒蜘蛛,不但绝毒无伦,而且生命力十分坚强,行动虽然迟缓一些,但如它们结成了蛛网之后,那就又当别论了,小兄弟如是不信,何妨试它一掌。”
萧翎心中暗作忖思,道:云阳子昔年曾对我有过救命之恩,看今日形势,他似已陷入了十分险恶之境,我何不设法助他一臂之力,只怕今宵他已难安然离开这望花楼…
只听沈木风说道:“我这位三弟少不更事,出手不知轻重,还是夫人自行试它一掌吧!”
原来这沈木风的为人,老好巨猾,他虽然瞧出蛛网大不同于一般蛛网,但想到萧翎的内力,何等的深厚,掌力是何等的雄浑,如若一掌把那片蜘蛛网劈碎,伤了黑蜘蛛,说出去也不好听,是故从中阻劝。
哪知金花夫人淡淡一笑,道;“那就请沈大庄主,试它一掌吧!”
沈本风微微一怔,回顾了云阳子一眼,笑道“咱们彼此之间,都是结盟好友,如是一掌击不破一片蛛网,只怕云阳道长难以心服,在下之意,不如由云阳道长试它一掌,结果如何,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