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一点桌面,大鸟般飞临‘蕉雨剑’
冷铁心头上,烟管点出。
他也和风行列打同样主意,并非担心韩柏,而是怕韩柏谷了冷铁心,惹来解不开的
仇恨。
要知庞斑退隐这二十年里,无论黑白两道,都静候着这魔君的复出,故此黑白两道,
大致上保持了河水不犯井水的形势,一种奇怪的均衡,尤其是像范良极这类打定主意不
肯臣服于庞斑的黑道绝顶高手,更不愿与八派联盟鹳蚌相争,以至白益了庞斑这渔翁。
所以范良极亦不希望他这‘真正朋友’与八派联盟结上血仇。
‘叮叮汀’!
烟管和剧交击了不知多少下。
冷铁心每一剑击出,都给范良极的烟点在剑上,而范良极像片羽毛般弹起,保持凌
空下击的优势,使他一步也前进不了。
冷铁心怒喝一声,往后退去,胸臆间难受非常。原来每次当剑势开展时,便给范豆
极的烟点中,使他没有一招能使足,没有半招能真正发挥威力。
更有甚者,是范良极烟贯满内劲,一下比一下沉重,迫得他的内力逆流回体内,使
他全身经脉像泛滥了的河川。
他是不能不退。
在他一生中经历大小战役里,竟从未曾遇上如些高手,从未试过像现下般震骇。
范良极凌空一个筋斗翻回座椅上,悠悠闲闲吸着烟管,一双脚始终没沾上实地。
烟火竟仍未熄灭。、其它古剑池弟子起身拔剑,便要抢前拚个生死。
冷铁心伸手拦着众人,深吸一口气后道:“‘独行盗’范良极?”
范良极喷出一个烟圈,两眼一翻,阴***:“算你有点眼力,终于认出了我的‘盗
命’。”
何旗扬脸色大变,若是范良极出头护着谷倩莲,恐不老神仙亲来,才有机会扳回被
偷之物。
一直默不作声的谷倩莲欢呼道:“原来你就是那大贼头。”
范良极斜兜她一眼道:“你归你,我归我,决没有半点关系,切勿借着我的金漆招
牌来过关!”
他这一说,又将古剑池的人和何旗扬弄得胡涂起来,搅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何种关系。
“呀!”
一声喊叫,出自韩柏的口。
只见他全身一阵抖震,像忍受着某种痛楚。
众人愕然望向他。
韩柏忽地身形一闪,已到了临街的大窗旁,背着众人,往外深吸一口清新空气,寒
声道:“何旗扬!若你能挡我三戟,便饶你不死!”
风行烈一震道:“韩兄…”
范良极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沉声道:“小柏!何旗扬只是工具一件,你杀了他,
会使事情更复杂,于事无补!”他并非珍惜何旗扬的小命,而是凭着高超的识见,隐隐
感到韩相如此放手杀人,大为不安,虽然他仍未能把握到真正不妥的地方。
韩相似乎完全平静下来,冷冷道:“你刚才还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凡是害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