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产生的感受,尤其在你们那种敌对的情况里。”
韩柏神态攸地变得威猛起来,但仍有点犹豫道:“大侠是否暗示她其实爱上了我,但为何又要和盈妖女来玩弄我呢?”
狼翻云道:“这问题非常复杂,秀色若真的爱上了你,又或对你生出爱意,当然要弄清楚那征服了她肉体的人是不是你,只有揭穿了你,她方可像现在般跟在你身旁,看看有什么法子可把你从她心中赶出去。”
韩柏失声道:“什么?”
狼翻云淡然道:“不要讶异,秀色精于女之术,自然不可锺情于任何男子,否则身心皆有所属,还如何和其它男人上床?”
韩柏呼出一口气,道:“现在我给弄得糊涂了,究竟应怎办才好?”
狼翻云道:“你要设法伤透秀色之心。使她首次感到爱的痛苦,才可以使她甘心降服,若攻破了秀色这一环,使盈散花失去了伴侣,必然没法子平静下来,而对你恨之入骨,那时只要你能把它的恨转成爱,将可漂亮地赢回一局,说不定连她们的老本都吃了。”
韩柏两眼闭起精芒,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望着狼翻云心悦诚服道:“现在我才知道谁是其正的爱情专家,总之绝不是正在偷听的范老鬼。”
范良极的声音在他耳旁怒道:“小子竟敢在狼翻云前贬低我。亏我还好心地去找三位义妹来救你。”
“咯咯:”狼翻云微笑道:“诗儿进来吧!”
左诗推门而入,爱怜地看了韩柏一眼,显从范良极处知道爱郎受挫。
她来到狼翻云旁道:“大哥的伤势怎样了?”
狼翻云笑道:“多几天静养便可无碍,把你的柏弟弟带走吧!”
左诗跺足嗔道:“大哥笑人,诗儿主要是来探你,柏弟的事只是附带的罢了!”
狼翻云和韩柏对视一眼,齐声失笑。
左诗怎知范良极早和两人说了,俏脸微红,向韩柏一瞪道:“你竟敢笑我,其是好胆:要不要我将你如何欺负我的事,告诉大哥,让他教训你。”
狼翻云哈哈一笑,伸手过去楼着左诗的小蛮腰笑道:“诗儿还忍心对自己的夫君落井下石吗?他若过不了这一关,不但梦瑶命不久矣,赤尊信在天之灵亦死不瞑日。我和范兄也不用混了,来!把小弟带走,用你们的爱助他恢复信心吧:”“笃…笃笃…笃。”铜环扣门的声音传入耳内。戚长征和寒碧翠同时醒来。寒碧翠依依不舍爬了起来,在他耳旁道:“这是我们丹清派叩门的手法,表示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我,你好好躺一会,碧翠再来陪你。”
戚长征一把扯着她,懒洋洋道:“陪什么?”
寒碧翠俏脸一红道:“睡也陪你睡了,还想人家陪你干什么?”挣脱他的手,出房去了。
戚长征心中甜丝丝的,暗忖这俏娇娃确是非常有味儿,尤其她那永不肯降服的倔劲儿,确是诱人之极。
开门关门声后。一把陌生的声音智起道:“李爽参见掌门:”寒碧翠的声音在厅内起道:“不必多礼,李师兄这样来找我,必是有十万火急的事。”
李爽像知道了戚长征在房内般,压低了声音,说了一番话。
戚长征心中一凛。知道李爽说的必是与自己有关,可恨却不知他们谈话的内容。
两人再谈了一会后,李爽告辞离去。
寒碧翠神色凝重回到房内,坐到床缘处。
戚长征毫不客气,一把将她搂到床上,翻身把她压着,重重吻在它的香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