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尚存一丝气息,我就可以好好的利用他…
他说着一边飞驰一边仰天狞笑,道:
“步惊云啊!你就走着瞧!看看我怎样把你这个情如手足的弟救活过来,跟着我要你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报我今日废目这仇,哈哈…”带着恐怖而邪恶的狞笑声,他终于绝尘而去。
徐妈的尸首,一直随水飘浮,最后飘至断桥之畔。
那里,早已有一个男人背负双手,也痛着断桥,候着。
从是如此,他还是可以听见徐妈尸首飘至断桥时给堤岸搁住的声音,他沉声道:
“我俩的任务完成了。”
周遭并无别人,仅得徐妈的尸首,难道他是向死去的徐妈说话?
但听桥畔传来答话之声:
“不错,守护了五年,终于可经功成身退。”
惟?谁在答话?难道,真的是徐妈的尸体?
真是是徐妈的尸体!
赫见徐妈的实体竟然在堤边站了起来,身上滴水不沾,缓缓的向那个男人步去。
啊!她原来还没有死!
但见徐妈一双本来半盲的老目此际居然精光炯炯,她道:
“大神官那家伙,内力倒是增进了不少,不过以他微未道行根本不足以击碎我的天灵,幸好也没有误了我们的大事。”
那男人犹是未有转身,道:
“不过似乎她的进境,却出乎你我意料之外,也许她已不比你我逊色。”
他俩口中的她,可是救了阿铁的白衣少女?
徐妈诡序地笑了笑,道:
“她道行再高亦不足为患,她根本不会想到徐妈并非徐妈。”
那亦难怪,谁都不会知道,真正的徐妈,已于五年多前因捱不了孤苦的生活,早已投湖自尽,尸沉湖理了。”那男人道。
“人间真是满怖疾苦,若非要履行‘神’的计划,我也不会扮作徐妈五年。事实上,老百姓的生活倒是穷苦…”
“神”的计划?什么是“神”的计划?
这两个人原来是和神母。神官们一颗的?惟他俩似乎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看来为个任务极为重要,否则就不会连神官们,以及“她”也无法知道。
那男人道:“如今,扶育、监视。观察步惊云的任务已完,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吧?”
“本来是的,只是如今步惊云给‘她’救了,不知会发生什么?”
“这已经并非我俩的事了,我俩只负责监视步惊云五年而已。至于‘她’…”
那男人说到这里,斗然“唉”的长叹一声,道:
“她既选了步惊云,我们也阻不了,希望神知道此事后,不会对她重罚吧!”
“可是,步惊云是‘神’所挑的人,否则我俩也不用五年来都视他了,她这样做,必须付出不菲代价。”
什么,步惊云是神所挑的人?那个神,挑他来干什么?
“我们无能为力。”那男人道。
“这也是!我们一直无法左右‘神’的旨意。即使有时候,他的旨意是错的。”
“别要乱说话,任务既成,我们还是尽快速离开这里吧!”
那男人说罢转身看着假徐妈,他终于回头。
啊!他是…
但见他一脸皱纹,头发也全都掉光了,仅余下那光秃秃的头。
他竟是那个为孩子们说故事的——许伯!
原来他居于这里,也仅为与徐妈一起监视步惊云。他真正的身分到底是谁?
假徐妈有点然的道:
“走总是要走的,只是…”她猝地回首看着那个方向,那曾是她家所在的地方。
“你不舍得那间屋?”
假徐妈摇首道:
“不,我只拾不得人…”
许伯面色一变,问:
“你…对他俩动了真情?”
“嗯,他俩确是一双最理想的儿子,我今生也不会忘记他俩放在我粥内的两片肉,和那两颗至孝的心,当时我的眼泪也是真的…”她说着双目竟然又濡湿起来。
“即使如此;一直也完结了,我俩还是走吧!”许伯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