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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长生(2/7)

“因为,只有垂生不死,才能令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实行雄霸天地的计划;只有长生不死,才能令他得到这个世间的统治权后,还可永生永世的以‘神’的无上分俯视凡尘众生…”

二百多岁,天!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阿铁仰天倒凉气。

“白素贞!”

他已经有二百多岁了…”

“但,世上…怎能有人可以话至这样老的年纪?”

“这个练功的结果令神异常振奋,沉寂了的野心又再度燃烧起来。他决定要搜神江湖,再实行他名副其实的千秋霸业。然而,就在他把一切准备就绪之时,当中却现了一个…”

阿铁当下恍然大悟,想不到在白蛇传说中的一人等;终南老、法海和尚,全是搜神的门下。

“啊!”阿铁很惊诧:

“什么?白素贞…原来是…神之女?她…真的不是什么蛇妖?”

“你不能不信,因为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本来是的,但他虽能控制所有侵占人间的策略,却控制不了一个人的情…”

“不错,而且小青与她还情如妹妹,白素贞更把移天神诀与灭世份的法门暗暗传给她,故小青也懂得五成,成功也极为利害。”

“可是,他是神呀!世上本没有一事能难倒他,他于是暂且把统治天地的雄心放下,再不分昼夜去穷思苦研,反思他一生所学的万家粹,终在十年之后,给他集万家之大成,悟了两上乘无敌武学——移天神诀与灭世…”

“可是,白素贞只是一个温婉娴静的女孩而已,她本便不希罕要雄霸这个天地。她惟一想得到的,是人间的嘘寒问。然而她畔的父亲,面孔永恒都是如此冷冰及神圣不可侵犯,她甚至得不到寻常女孩至少所应得到的骨亲情。不仅得不到这些,而且她所踏的每一步,都经过神的心设计,备受摆布…”

阿铁愈听愈骨怵然,他霍地想到,能令一个人活到二百多岁,那定必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

“坎坷?她既然为神的女儿,为何坎坷?”

“神于是更怒了,这次,他遣派搜神的执法长老‘法海和尚’亲自前去,誓要把不肖女儿召回。”

白衣少女叹息

阿铁听到这里,逐渐明白为何白素贞的命连如此坎坷。

“后来,在神已已八十岁的时候,他与妻犹可诞下一个女儿,也是他惟一的继承人,但其妻产后不久便盍然长逝,为了纪念其妻,神便为他的女,取了一个与妻相同的姓名,那个姓名,就是…”

“白素贞在邂逅许仙后顿觉人间七情可,更不顾回云冷如冰窖的搜神。可是此车终于被神知悉,他震怒无比,立遣其麾下异士终南老她速回。可惜此时的白素贞负两大旷世神功,行非同小可,终南老迫不敌而回…”

“很可怕的野心,是不是,可惜在局中的神,永远都不会到自己的可怕;他于是埋首苦练自己悟的两武学,已是登峰造极他功力更日益增。而岁月也同时飞逝,眨间已练了二十年,但执迷不悟的他犹不敢肯定自己会否长生不死,遂也没再要搜神重视江湖,自己继续专心修练下去…”

“那只因为神在休养生息的那段期间,他忽然升起了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

“正因为她是神的女儿,神便要她协助自己实现雄霸天地的梦想。故自其五岁开始,他便要她开始练移天神诀与灭世。他要她陪自己一起长生不死,生生世世在他畔协助他…”

“神想,前搜神已元气大伤,即使再度击霸占武林亦非要十年八载不可,更逞论要雄霸神州,统治天地,相信也非要四五十年的努力不可…”

“法海在未加搜神前,功力已非同凡响。据说神在游说他加其门下时

人间所有枭雄霸者,纵横一生,野心也仅止于那数十寒暑而已。惟独这个神,却妄想生生世世延续他与日俱增的野心,永远掌世上每一个人的命连,为他们编织恶梦,阿铁愈听,心愈是下沉,额上也不禁涔涔淌下汗珠,浑冷汗直冒。

阿铁,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瞟了瞟阿铁满脸的汗珠,不期然怜惜地

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寂寞的女人;只可怜,神背后的寂寞女人是他自己的女儿。

“原来…真的也有小青,她是白素贞的侍婢?”

“不错,世人误传她是蛇妖,皆因她自幼心地善良,有次救了一条通皆白的蛇,这条蛇便再也缠着她不走;她遂好心把收养下来,每在人间现总喜与此条白蛇同行,世人便以讹传讹,把她误为白蛇妖。其实,她只是一个比寻常凡人命连更坎坷的女孩而已…”说到这里,白衣少女不期然顿了顿,一片唏嘘。

“如是这样,神与白素贞便一直在修练移天神诀与灭世无上武学。终于,到了神一百岁的时候,他细意端详自己功力与内各的状况,最后终于能肯定,若继续如此修练下去,便能够长生不死…”

“白素贞”三字一,阿铁当场一怔,问:

“只要依着这两武学其中之一修练,必定能够——长生不死。”

“你不信?”

“然而生命苦短,神斯时已是三十多岁,再过四五十年便会到七、八十岁的年纪,到了那个时候,即使他能统治天地,又能活得多久?又能坐享多久?”

白衣少女继续说下去:

“哦,神既然…每事都悉心安排。控制,还会有何?”阿铁问。

“就在神快要与搜神重现江湖之际,他惟一的女儿白素贞,在一次与其贴侍婢小青偷偷现人间之时,竟然邂逅了翩翩少年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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