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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长生(6/7)

起上阵无法忍受的绞痛…

他宁愿处的人,被掳走的人是他自己!

只是,为何到了如今,不死的。仅存的,只有他?

他猝然记起,那个什么大神官曾以不哭死神这四字,来分辨阿黑与他谁是步惊云;那即是说,那个唤作步惊云的自己,曾有一个不哭死神的外号?

不哭死神,这是一个多么绝情冷酷的外号!这个死神虽曾救了无辜小孩,然而能有资格戴此虚衔的人,必定是一个永远不哭,且总为人带来不幸与死亡的人。

而阿铁此时亦逐渐相信,他真的是那个不哭死神;因为,他如今很想为娘亲与小情痛哭一场,可惜他无法下泪,他原来是一个没有眼泪的人。

想到这里,阿铁又不由把手中的那醒酒猛向自己嘴里灌。

酒是烈酒;人,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酒未人愁肠,辛辣的酒已如利刀般把他的喉头反覆切割,原来喝酒是如斯痛苦的。

他的喉头给那醒烈酒呛得咳个不停,惟是他仍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条已随着时日逐渐“苍老失色”、微微发黄的白练!

啊?这条白练是…

这条白练,是阿铁这五年来一直珍之重之的随身之物。

他犹记得远在五年之前,在导至他失意的那次重伤中,他虽然伤至昏昏沉沉,但仍依锋可知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救了自己,后来更在山头以白练为他额头包札。

于是,在阿铁苏醒过来后,他迄今都把这条白练好好随身收藏,不离不弃;对于那个救了自己。不知面貌的神秘女孩,阿铁从此念念难忘,虽然不知道她长得是何模样,惟她的容貌,早被阿铁幻想过无数次了。

在他的想像中,她温柔而完美,他但愿有朝一日,自己能重遇这个好心的女孩。

可惜年复一年,这个女孩依旧没再出现。她惟一留给阿铁的,只是一条足有丈长的白练,和白练未端紧紧着的思念,阿铁对她的思念…

谍料今天,他终有机会面对面对瞧清楚这个女孩。

阿铁没有失望,雪缘比他所想像的更要完美、温柔;而且,她原来与他一样,这五年来也是在思念着对方。

一切都似注定,可惜,她有一个可怕的身分——

白素贞!

她若继续与阿铁缠在一起,惟一的下场,就是死!就像白素贞那样身死心死,含恨于雷峰塔下,不!可能更惨!

不!阿铁不想她死!她的身世已是异常可怜,他但愿她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安享她那具不死之身!

故阿铁宁愿对她残忍,他亦知道她对自己的惮憬,但必须趁他与她之间的一切还没开始前,先狠狠斩断任何牵缠、可能!

他要她在时日淡去之后,撤底的忘掉他!

可是,阿铁自己呢?他自己又能否忘掉她?

他不能!他已忙不迭的把那条白练好好的放回忆中,惟恐它有半分损毁,接着又再举醒大喝!

他本不是一个善喝的人,如今更易醉了,酒还未被喝掉一半,他已开始摇摇欲坠。

他忽然想回家,那个曾是无限温暖的家,纵然已没有了家人,却始终是家。

阿铁勉强再站起来,一步一步嘘珠向前走,然而酒性在他体内脑内开始发作,他斗地双脚一软“伏”的一声,便醉倒在地上,

酒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黑夜。

阿铁原来已在窗内,这道窗,更是他家里的窗。

他连忙在床上坐了起来,游目四顾。他清楚记得自己曾醉倒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如今却为何会身在家中?

难道是…阿黑侥幸逃脱回来了,抑或是,邻居们在那个角落里发现他,再把他抬回家中?

他很快便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是错,因为此时已有一个人推开房门步了进来。

原来是她!

他又再次瞧见她那双美丽而灰蒙的眼睛。

“是你?”呵铁眉头一皱,没想到进来的人竟会是她。

但见雪缘一身本来质料名贵的丝罢诸裙早已换了一袭寻常而洁白的粗布麻衣,以其贵为搜神宫神姬的尊贵身分本不须如此;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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