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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龙话犹未完,忽听房门外传来一个非常冷静、也非常自信的声音,dao:“就是我!”
“是不是?”
此言一chu,房内所有人尽皆不期然朝这个异常自信的人瞥去,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小瑜随即小脸陡变,指着来人低呼:“啊!是…他!就是他…”
“救了我!”
但见此际步进来的人,居然真的是一个年约十一岁的男孩!一tou不经意洒下来的散发,一副矫健shen材,确与小瑜昏迷前依稀瞥见的恩人无异!
惟是,当小瑜再定神瞧清楚这个男孩的面目时,她便知dao自己认错人了。
她虽然只看见那个救她的男孩背影,惟也隐约gan到,那男孩像有无限沉郁,然而yan前这个外型与之相若的男孩,给她的gan觉却是全然不同!
yan前男孩眉如吊剑,目光如星月炯炯有神,满脸liu泻着一抹掩不住、藏不住的自信神采,他自信得一如一个皇者,剑中皇者…
似乎,不独他的声音听来异常自信,他的人,比他的声音更自信。
而当这个男孩的yan睛看着小瑜的时候,仿佛,他像要看进她的心里,他在读着、探究着所有他所看见的人的——心!
霎时之间,小瑜被这个自信的男孩看得满脸通红,随即低下tou不敢望他。
那男孩嘴角微翘,笑dao:“小瑜表妹,你肯定,救你的人,是——我?”他的语气成熟,完全不像一个十岁chutou的男孩。
表妹?这男孩唤小瑜作表妹,难dao他是…?
小瑜迅即醒觉这男孩是谁,不过她的姊姊荻红却比她更快一步肯定,抢着dao:“啊,你…就是…”
“应雄表弟?”
不错!这个年约十一岁的男孩正是慕龙与慕夫人的唯一亲生儿子——应雄!
亦正是当年剑圣认为长大后必定会成为万剑之皇的——孩子!
“嘻!难怪难怪!虎父无犬子!应雄表弟真的如舅父一般神威凛凛,气慨不凡啊!”荻红又涎着脸说,这些奉承之言,十二岁的荻红真是“驾轻就熟”,朗朗上口,许多时候,她也不知自己在胡诌些什么。
然而此番奉承之言,听在“应雄”耳里,却令他挂在脸上的笑意霍地一扫而空,他霎时面se一沉,转脸对荻红dao:“废话!谁容许你唤我——表弟?”
“告诉你!我‘慕应雄’除了父母,任谁的名号也不能在我之上!你敢唤我作‘表弟’,那即是我的表姊了?我不介意你是男是女,但,以你能力,你以为你pei在我之上吗?”
这一着真是大chu荻红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个十一岁的表弟居然倨傲至此,她太懂看“风火tou势”,登时自讨没趣,噤若寒蝉!
一旁的慕夫人亦微gan意外,因为向来围绕在其儿子shen边的,不外乎那群家丁婢仆,各人均对他恭恭敬敬,唯恐阿谀奉承不周,一直相安无事,却不虞自己儿子原来一直介意自己的名号在别人之下,当下chu言劝dao:“应雄,别对荻红无礼,表亲应以礼相待。”
慕龙瞧见自己儿子一脸倨傲,却反沾沾自喜dao:“夫人此言差矣!应雄能有不甘屈于别人之下的自尊,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心!男人,本就应该如此!”
慕夫人见慕龙如此偏袒儿子,一时间也拿他没法。
此时,应雄又回转脸,直视着小瑜,笑意又再回到脸上,他似乎对小瑜甚gan兴趣,也似乎较为尊重小瑜,多于尊重荻红,但见他又笑问:“小瑜表妹,我在问你一次,你真的肯定,救你的人,是我?”
小瑜面对这个她一直很想一见的表哥,虽gan他的自信气度实在没令她失望,惟亦给他看得浑shen不自在,期期艾艾的答:“不,我想…我是认错人了,你不是…他,但你的shen材、容貌…”
应雄未待她把话说毕,似已预知她要说些什么,先自问:“我的shen材、容貌,与他很像,是不是?”
“是。”
“既然相像,那为何如今,你又认为我不是他?”
“因为…”小瑜讷讷的dao:“我虽没有看清楚…他的容貌,但…不知怎的,却gan到他看来很…沉郁,但…应雄表哥你…你却…”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yan前这个脸带过分自信笑容的应雄表哥!应雄双目一转,反代她说下去:“我却过于自负?骄横?”
他居然自我品tou论足,毫不介怀!小瑜微gan愕然;惟就在她愕然之间,应雄那似会看进人心底shenchu1的目光已经放过了她,他改朝其父慕龙一瞄,笑dao:“爹,看来,小瑜表妹遇上一个与孩儿同龄、且外型相若的救命恩人;孩儿自小得爹传授家传掌法,要对付那刀疤双煞,似亦不成问题,但,想不到方圆百里之内,竟还有另一个男孩可以对付刀疤双煞,爹,你看有趣不?”
“我,真想见一见这个与孩儿外形相像的——男孩!”
说至这里,应雄目光之中,竟尔崭lou一丝不应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战意!
慕龙不语;是实上,他的心里也在称奇。当年他凭一tao家传“慕名掌法”晋shen朝廷名将,掌底下功夫已是非同凡响;若是跻shen武林,想必亦可入十大高手之列。究竟在方圆百里之内,有谁家孩子与他调教的亲儿子并驾齐驱?
正自思忖之间,忽闻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家丁冲门而进,叫dao:“老爷!夫人!”
但见这家丁满脸慌惶之se,像是刚看见什么惊人wu事似的,慕龙及慕夫人见状不由大奇,慕龙更即时问:“阿福,你何事如此慌张?有什么要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