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今早有人散播飞会是慕容垂走狗的消息，是否赫连兄的奇谋妙计？”

屠奉三一震：“竟有此事？”

忽然剧震一下，猛然停止，两手大力分拍左右额角。

两大枭雄，终于结成盟约。

屠奉三微笑：“赫连兄所言甚是，我终是南人，不过南人也有南人的优，便是我对南方一切了如指掌，所以赫连兄在忧心慕容垂的队时，我却担心天师的大军。”

屠奉三迎上他的目光，微笑答：“谢玄在淝之战前，敢说自己有十足把握吗？现今边荒集的情况摆明是谁最能掌握形势，利用形势，将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我来找赫连兄，是因为我比任何人更清楚赫连兄的实力，赫连兄能在两夜之间使匈帮跃起成为能与飞会、北骑联和汉帮抗衡的势力，教我刮目相看。”

赫连冷然：“屠兄似是意有所指。”

赫连：“屠兄的话愈来愈有说服力。我也坦白告诉你，今次随我来者只有千余人，加上集内的帮众仍不过是二之数，与屠兄实力相若，即使我们联合起来，仍远未足应付慕容垂和孙恩任何一方的实力，这样的一场仗，屠兄有把握打吗？”

屠奉三：“正是孙恩，除郝长亨外，我们是唯一晓得孙恩该在边荒集附近的人。两个月前孙恩一支实力在万许人间的队秘密离开海南的据地，此后便像消失了。若我没有猜错，此支实力足以把边荒集夷为平地的队，应已在来此途上，甚至正于集外虎视眈眈，静候孙恩的命令。”

彦不但脚忙，心儿也忙得团团转的，正忙于思忖如何可以趁机见到他那小白雁，该说些甚么令她到他是个人的话？又如何向她展开追求？如何向她显耀威风。

屠奉三不慌不忙的：“实情如何，我屠奉三本没兴趣理会，只懂奉行成王败寇的法则。赫连兄若没有应付慕容垂的方法，亦不会留在这裹等死。现在我需要的是赫连兄一个亲说来的承诺，其它一切方可以从长计议。”

赫连冷哼：“他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我，撑他的腰者正是北方第一大帮黄河帮。”

屠奉三欣然：“哪我就先送赫连兄一份大礼，把燕飞的人奉上，以作我们结盟的信如何？”

赫连微笑：“知否我因何要告诉你此天大秘密？”

彦呼急促起来，接着怪叫一声，改往横街奔去，片刻间他来到一间招牌写着“古巧店”的小铺前，没有

赫连一对目芒，缓缓：“你是指孙恩。”

然后肃容：“不过屠兄终是初来甫到，对边荒集未能了解，更对北方的情况缺乏认识，以为凭你我实力，可轻易边荒集的控制权。”

彦白天的夜窝，昨夜边荒集大多数人没有好好睡过，所以现在虽日上三竿，街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夜窝外的店铺大多尚未开门生意，窝内只在夜间营业的夜店更不用说。

赫连容不变，只是轻皱眉，徐徐：“你是指原恩和慕容垂要连手占边荒集，这怎可能呢？他们雨人天南地北，从没有任何来往。”

赫连哑然失笑：“若我否认，便不当屠兄是朋友。正如两湖帮是屠兄的死敌，飞会便是我此来必除之的目标。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拓跋圭那小和慕容垂的关系，而飞会更一向是北骑联的中钉，现在更加上燕飞，我不拿他们开刀拿谁来开刀？”

赫连狠盯着他，沉声：“你可知姬别的分来历？”

赫连两不眨的直瞧着他，先是嘴角现笑意，接着哈哈笑：“屠兄果然知情识趣，教本人如何拒绝。”

屠奉三欣然伸手来，：“因为你老哥已视我为伙伴战友，对吗？”

屠奉三愕然：“我只知他是边荒集最著名的公，又有兵大王之称，在北方很吃得开，要甚么有甚么。”

屠奉三从容解释：“淝之战把南北的形势彻底改变，边荒集更成不论南方北方的各大势力必争之地。慕容垂要找合作的伙伴，最佳选择莫如孙恩，既可助长天师的气焰，以之动摇南方的政权，又可拖住谢玄令他无法乘势北伐，如此慕容垂便可从容统一北方，诸事定当后再挥军南犯，收拾被孙恩得分崩离散的烂。这是他最明的策略，我和赫连兄如今恰似坐同一条船，如能衷诚合作，尚可有一线生机。”

赫连伸手和他握，两人对视大笑。

一个大胆可行的念突然闪过脑际，使他不由自主作异样的动作，因为他忽然想到一个可造福边荒集又或令佳人对他刮目相看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