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失笑：“原来如此！”

慕容战目光投往前方，沉声：“在汝的敌人亦然，哪想得到粮船上的两湖帮徒换上了我方的人，今次肯定会中计。”

江文清谦虚的：“这样一件小事，如果办不到，怎对得起你们呢？我们埋伏在颖，待粮船全颖，方从后掩上，藉着粮船吃船行慢，而我们船轻速度快的优劣对比，敌人还未想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已给我们的人过船杀得逃命，本没有反击之力。”

苦笑：“我可以随赫连兄一离开吗？”

江文清终发现刘裕光有异，俏脸微红，顾左右言之：“雪开始溶哩！”

赫连有尴尬的：“燕兄不能怪我，你和我始终是敌非友。”

燕飞暗叹一气，他已凭灵应晓得波哈玛斯去了何。那是他最不想重临的地方，更希望开启仙门的事只是一场梦。

刘裕和慕容战把战留在颖东岸，留下二百人看守，登上江文清成功劫夺回来的粮船，逆北上。

赫连沉片刻，压低声音：“要解开呼雷方的神禁制，唯一方法是杀死波哈玛斯，燕兄千万勿要放弃。在第二次攻边荒集前，姚兴把由兹人制的一批名为[盗日疯]的毒香，秘密送呼雷方，令他在攻打边荒时，于集内上风燃烧。这香毒效力惊人，只要少许，可令人脑发昏，有如被火烧灼脑袋，可以大幅削弱荒人的顽抗力。燕兄该明白我说此事的心意哩！”

十二艘双战船留在后方，由程苍古、费二撇和席敬等，负责搭筑起三临时渡桥的重任，不但可供战过河，还可以让落后的荒人大队，能安抵彼岸。

慕容战倒没发觉两人间微妙的情况，嚷：“大小是怎办得到的，二十艘粮船没有半打斗过的痕迹，完整得像两湖帮的人心甘情愿地把船送了给你。”

刘裕一气，压下心中奇异的情绪，：“大小得很好。”

慕容战笑：“你们对付码上的敌人，我便领一批手足直扑废城，保证不会走失半战。”

他不清楚。

刘裕长长吁一气，嗅着从江文清传来，充盈着建康和青活力的醉人气息，心中涌起内疚的觉。这是

由二十艘粮船组成的船队，飘扬着两湖帮的旗帜，浩浩地朝废城汝驶去。

燕飞当然明白，表面看，赫连恨姚兴而帮他一个忙，让他们收复边荒集的胜数大增，不过，先决条件是他必须杀死正于颠峰状态的波哈玛斯，一个不好，他将是与敌偕亡之局。

江文清向两人展示一个灿烂的笑容，欣然：“幸不辱命。”

燕飞：“既是如此，姚兴怎会容呼雷方回到荒人那边呢？”

刘裕：“依姚兴与郝长亨的约定，战会在汝城内，当两方验证无误，两湖帮的人会把粮资卸下，羌人则把战送上船去，这易的方式，对我们夺非常方便。”

赫连：“燕兄在想什么呢？”

刘裕和慕容战来到船上的指挥台，与江文清会合，人人心情兴奋，因昨夜大胜而来的妙心情，攀上另一峰，丝毫不觉舟车之苦。

燕飞心神正在思索波哈玛斯，对他非正式的歉并不以为意，忽然心中浮现白云山区内那个大坑。

江文清仍作男装打扮，姿容焯约，人的英气里又透女的妩媚，看得两人前一亮。

他们的船在前方领航，早晨的光从右方温柔的洒，照得被大雪覆盖的边荒，像披上一层金黄的外衣，艳不可方。

刘裕到自己有控制不了的打量她，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忽然会有这奇怪的情绪，是否因她立下大功，作为主帅的自己，忍不住对她生之心，还是因为他觉到，这有本领的女，对他若有似无的情意，又或是自己需要弥补因失去王淡真而来的空虚失落。

赫连毫不隐瞒的：“完全是个意外，呼雷方的意志非常定，不过，波哈玛斯亦有他非常的手段，令呼雷方生幻觉，自动地去起毒香。当波哈玛斯和十多个手远远跟踪在呼雷方后之际，天意人的遇上一支逃往南方的荒人队，睁睁瞧着呼雷方被荒人带走，没有任何办法。”

一切均依既定的计划行事。

状态的波哈玛斯，让他们来个同归于尽又或两败俱伤，他当然最为有利。

赫连叹：“现在连我也相信，荒人是气数未尽。时间差不多了，让我送燕兄集吧！更希望永远都不用再见到老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