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诸般问题后，燕飞哪还敢犹豫，从暗窜，来到仓房大门，就那么拉开没有上锁的仓门。

有救了！

聂天还：“胜败乃兵家常事，最重要是赢得最后的胜利。今次事，问题并不在你，而是被桓玄拖累，因他不了刘牢之，致形势逆转，你和雅儿能安全回来，我已非常满意。”

两人连忙答应。

聂天还微笑：“换了是我，也会犯上同样的错误，与姚兴易是正确的，问题在我们低估了荒人。边荒是他们的地，任何风草动，均瞒不过他们。所以你们在淮失利，粮船自然落在他们手上，没有什么须自责的。”

目的情况看得他眉大皱。

燕飞的目标却是后院东北角的独立仓房，在它下面有个粮库，没有接连秘，是最适合收藏东西的地方。

燕飞不惊反喜，他现在至少有八成把握，确定姚兴是把东西藏在下面的密室。

主秘室和秘都设于主建筑内，那亦是现在最繁忙的地方，人来人往，粮货不断送来，然后分散安置到其他房舍去。

借着房舍树木的掩护，燕飞来到目标仓房外面的园，蹲在草丛内，观察形势。

这可说是最好的防卫，不搬开百来包米粮，休想可以秘去。

聂天还和颜悦的：“你当我是桓玄吗？有什么差错便拿别人来气，也不看是如何错，问题在哪里。我聂天还纵横两湖十多年，从没有人能奈我的何，正因我有大群肯为我忠心卖命的帮手，没有人会背叛我。”

郝长亨动的：“帮主！”

桓玄沉：“我会联属殷仲堪要求恢复原职的奏章。由今天开始，我要你们密切监视他们两人，不容有任何疏忽，明白吗？”

郝长亨衷心的：“只要帮主一句话，长亨愿效死命。”

郝长亨叹：“可是失掉粮船一事，我却是难辞其咎。”

侯亮生恭敬地答：“这是司分化我们的手段，南郡公明察。”

桓玄冷笑：“你以为我不知是司的谋诡计吗？不过今趟我却要谢他，帮我试探殷、杨两人的心意，更使全期他的狐狸尾。哼！”两人再不敢说话。

郝长亨颓然：“长亨到很惭愧，很对不起帮主，辜负了帮主对长亨的厚。”

不论从任何一个角度去想，姚兴隐瞒‘盗疯’一事是合乎情理的，所以故意不派人看守，以免惹人注目，又舍采居和洛楼，而取放置粮货的地方收藏‘盗日疯’。

整个旧匈帮总坛沸腾闹，惟独这一角却宁静无声，没有人踏足半步。燕飞差打响退堂鼓，好及早列别碰运气。旋又决定去看个究竟，一方面是时间再个容许他四闯，更重要是他想到其中一个关键。

边荒集失陷于慕容垂和孙恩之手，荒人战俘被敌人集中在小建康，亦是以两帮的总坛为主。当日署反攻，燕飞等通过秘，把武粮偷运小建康去，便是藏于两帮的地下秘室内。所以燕飞对匈帮总坛的地下情况，了如指掌。

时间忽然变得重要，假如他选择错误，再一次猜错收藏‘盗日疯’的地方，他的任务将告彻底失败，甚至可能因此送命。

在起的院墙内，有十多座大小不一的建筑，主堂面向建康街，三相连，规模宏大，本便像座堡垒，也是匈帮总坛最固的建筑。第一次反攻边荒集成功，屠奉三便要了去作他的新刺客馆。

表面看，姚兴与慕容麟是合作愉快，事实则两人之间肯定不免疑忌。姚兴在‘盗日疯’一事上，大有可能瞒着慕容麟，这毒火能保持秘密，愈能发挥奇效。天才晓得姚兴会否在收拾荒人后，掉转矛来对付慕容麟，这时‘盗日疯’便可大派用场，令姚兴可以寡胜众。又或姚兴怕慕容鳞意图独占边荒集，故留下一着，免致届时全无还手之力。

云龙舰在湖行驶，聂天还立在船，负手仰望星空，神情严肃。

仓内满一包叠一包的米粮，堆至离仓只有数尺距离的，仅余近门可容数人站立的窄小空间。

聂天还从容：“事实上我们两湖帮，从没有过今天的优

燕飞闪了去，关上仓门。

聂天还：“长亨是否仍对淮之败，耿耿于怀呢？”

郝长亨来到他后，垂手恭敬：“帮主召长亨来有什么吩咐呢？”

如果姚兴要把‘盗日疯’藏在集内某幢建筑的地库内，小建康的铁弗匈总坛当然是首选。姚兴可以从赫连清楚建筑的确切情况，不用担心会有尚未被发现的秘室和秘。例如姚兴便不晓得居的洛楼，也存在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