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不解:“那桓温
过甚么事呢?”
择,只好依从命运。难我们仍可半途而废,坐看慕容垂灭掉拓跋圭,而纪千千则永远成为囚笼裹的
丽彩雀吗?”
燕飞到遍
生寒,向雨田说的是最虚无缥渺的事,但却隐
令人没法反驳的至理。如果没有遇上明瑶,他或许不会到边荒集去;如果没有
彦一意要见纪千千,他与纪千千也无缘无份;如果不是因谢安离开建康,纪千千亦不会到边荒去。
前的情况,确由无数的“如果”串连而成。
刘裕清早起来,刘穆之来求见,刘裕遂邀他一起早膳。
向雨田:“这正是我舍明瑶而专志于修练大法的原因,因为只有堪破这个人世的秘密,方能真正令我动心。想想吧!只要有一个条件不
合,你和明瑶在长安的重逢便不会发生,命运是多么的奇异,也是多么的可怕。但我们更懂得的是以自我安
去开解自己,认定这只是巧合,与命运没有任何关系。事实上自你在沙漠边缘
遇上师傅,命运便安排了你未来的路向,也决定了我的命运,决定了包括慕容垂、拓跋圭在内所有人的命运。”
燕飞生不寒而栗的
觉,
前所有存在的事
,究竟是何苦来哉!
※※※
燕飞讶:“为何你忽然有这个古怪的想法呢?”
向雨田:“假如我们破空而去,是否能逃
命运的控制呢?又或许甚么
天福地,仍只是命运的一
分?”
刘穆之:“桓温的改革,主要在编订
籍上。由咸康土断,到桓温土断,其间二十多年,北方
民不断迁来南方,特别是北方在残暴的石虎统治期间,南下的
民更多,朝廷须设置侨郡以安置
民,再加上大族豪
的兼并和自耕农破产逃亡,以前编订的
籍再不切合实际。桓温的改革,就是重新编定
籍,把逃
民纳
籍,如此便可大幅增加朝廷的税收。”
刘穆之欣然:“正是如此。在咸和五年以前,田租是继承前晋
丁征收的制度,每丁谷四斗。可是这
丁收租的制度并不公平,因其不分贫富,对大地主当然最有利,但对无地和地少的贫民不利。故而在咸和五年,朝廷颁令改
丁收税为度田税米,田租
亩收税,土地多的自然要多缴税,土地少缴税少,这度田税米的税制,大抵袭用至安公主政的时候。”
刘穆之:“我们立即雷厉风行的推行新一
的上断。”
两人边吃边谈,刘裕问:“辛苦先生了,看先生两
布满红
,便晓得先生昨夜没有睡过。”
燕飞:“的确如此!现在我们是否应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作个忘掉一切的好梦呢?”
向雨田笑:“你的看法,恰是命运的撒手简,因为忘掉它,人才有生存的乐趣,谁愿意受苦呢?”
燕飞苦笑:“这
事我们最好不要去想,再想只是自寻烦恼,我给你说得胡涂了。”
向雨田欣然:“正合我意。走吧!”
刘穆之拈须微笑:“请让我先向大人解释清楚土断的内容。自晋室立国江左,曾推行多次土断,最著名的有咸和土断、咸康土断、桓温的土断和安公的土断。所谓土断,是征税的方法,而与上断
齿相依的就是编制
籍。”
刘裕:“我明白了,要公平征税,必须先
清楚
,有详实的
统计,才能有效的推行税制。”
刘裕愕然:“我们昨天刚提及土断,到现在我仍
不清楚是甚么一回事,只知
牵涉到世家豪
的
本利益,亦是他们害怕我的一个主因,在现在的时势下推行这
大改革,会否过于仓卒呢?”
刘穆之:“多谢大人关怀。昨夜我小睡一个时辰后,惊醒过来,愈想目前的情况,愈生
危机四伏的
觉,幸好想到破解之法,且是一石数鸟之计。”
向雨田沉声:“我和你都清楚明白,
前的人间世只是一个存在的层次和空间,世人迷醉其中而不自觉,而我们正
历其境,忘情的去
去恨,为不同的目的和追求奋战不休。主宰这个人间世的是一
无影无形、无所不包的力量,它在我们的思
之外,捉不着看不见,但我们却能从自
的情况,例如你和明瑶的重逢,隐隐察觉到它的存在。我们并不明白它,亦永远
不清楚它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只能名之为命运,但我们也很容易忽略它的存在,因为它是超乎我们认知的能力,转瞬我们便会再次忘情的投
,忘掉刹那间的明悟。若如在一个梦里,一刻的清醒后,继续作我们的
秋大梦。”
刘裕:“我开始明白了,土地
籍的政策,正是统治的基础,若这方面
刘裕大喜:“请先生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