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问：“前辈？”

“调整有时候比开创更难,我十四岁创燎天剑,你十五岁改燎天剑,我是绝世天才,你难会是个蠢才？能够自行开创真元运行通,你当然是个真正的天才,甚至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只不过京都里那些真正的蠢才,从来没有现这个本应该最值得重视的事情,只怕就连苟寒都错过了。”苏离看着他,满脸赞叹说：“只有经脉与人类不同、却心心念念想着要修行人类功法的妖族,大概才能明白你来的这些事情是多么的重要…难怪白帝夫妇会允许自己的宝贝女儿拜你为师,甚至把我离山的剑法总诀都给了你。”

陈长生诚实回答：“我自己设计了两条真元运行路线,经过计算和推演还有两次招,威力肯定不如前辈的燎天真剑大,但还算能用。”

问题是陈长生不知,他以为苏离真是这样想的,好奇问：“前辈这些年为什么没有去白帝城要回离山剑法总诀？”

陈长生看他神不善,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说：“前辈可不能抢晚辈的东西。”

苏离的脸有些难看,心想刚才自己对这个小东西的表扬真是不如给猪听。

（今天就这一章,晚上要去和朋友们聚会。这章其实我很想取名叫天杀的对话。）

——那还是因为世人都说苟寒通读藏很了不起,他才知自己和余人师兄也很了不起。今天却有人说他在剑和修行方面也很了不起,甚至是不世的奇才,而且说这句话的人,本就是举世公认的奇才,这让他很吃惊,很兴,又有些惘然。

“我离山剑法总诀是白帝一族抢走的,我也只会从他们的手里夺回来。”

听着这句话,苏离沉默了很长时间。

陈长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除了通读藏这件事情。

苏离看着他说：“难怪看着你剑的时候,觉有些怪…自己设计…什么时候设计剑路变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难你竟是个真正的剑天才？”

“剑法总诀上只录着剑谱,有招式剑路,却没有剑元的运行法门,徒有其形无其神,你又是怎么学会的？”

在他看来,以苏离的剑修为和情,既然离山剑法总诀失落在白帝城里,他应该早就杀将过去追索,所以他问了来,也就把苏离脚下的台阶走了。

陈长生不敢接受,说：“那都是前辈的智慧,我只是了些调整。”

苏离看着他说。这句话他说的是豪气于云,云破月。但他知这只是个借,或者说台阶。他这时候连陈长生都打不过,没法抢,那只能不抢,留待后时再说。

如果苏离这时候能动手,绝对会直接把离山剑法总诀从他的上抢过来。所以场间的气氛没有得到任何好转,反而变得更加尴尬。

然后他再次听到苏离提起离山剑法总诀,终于醒过神来,说：“前辈,离山剑法总诀是落落给我的,但不是我的,所以我没办法给你。”

他真的不擅长言辞,这个笑话不好笑。

苏离见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正准备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伸手接过他恭敬递还回来的离山剑法总诀,就此告师父的在天之灵,不料事情却没有这么展…他很生气,心想我刚才对你那番表扬赞难都被猪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