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句话，吱吱确认了他的份，震惊的无法言语，下意识里望向陈长生，神显得特别惘然与无助。

“你…您到底想什么呢？”

中年书生说：“源赋第四妙句。”

那些伟大的存在里只有一个是她父亲的朋友，又或者说，她父亲只欣赏那位。

中年书生神情温和，像长辈般对她说：“放心，看在与你父亲的份上，我当然不会为难你。”

他是雪老城历史上最大、最有才华的君王，是族礼拜的陛下，是人族最畏惧的敌人。

但？论千年之前的周独|夫，陈玄霸，太宗皇帝，王之策还是千年之后的天海、寅与商，都没有办法真正战胜他。

无数年前，一只伟大的玄霜龙不想继任龙族的族长，远赴大陆。

在大陆，它遇到了很多同样伟大的存在，然后死在了周园里。

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是最伟大的一代君。

是的，中年书生就是君。

两年多前，他记不清楚是在离还是在国教学院，也听教宗师叔说过这句话。

（不要恭顺地走那片黑暗，当然是从那首诗来的，星际穿越好就好在那首诗上，和最后的题简直是截然相反的，诺兰需要拍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局，却是让我到万分遗憾的事情，我以为这态度才是锋利有力的。）手机用请访问m。

“但有谁会真的甘心去死呢？比如天海，比如寅，再比如更早一些的那些故人们，他们哪怕表现的再如何平静，又何尝愿意恭顺地走那片黑暗？我更不愿意，所以我从那片恐怖的黑暗里爬了来，来到这里见你。”

吱吱听着他说话的语气，隐约猜到了些他的份，哪里敢相信，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随着缓慢的叙说，中年书生脸上的那片夜越来越沉，越来越令人不敢直视。

他想了想，对中年书生说：“只要活着的，都将死去。”

…

无论自古以来，还是天上地下。

时光逝，大周已经换了几位皇帝，离山剑宗换了三任掌门，唐家也换了两次家主，只有那位永远坐在神的最。以至于很多普通人有一错误的认知，仿佛自古以来，仿佛天上地下，族就只有一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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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当年说过你不读书，情憨傻，今夜看来果然如此。”

…

于是，陈长生知他说的是真话。

那便是她的父亲。

他想起多年前的教枢，在那个摆满了各式梅的房间里，他曾经听梅里砂说过类似的话。

说我快死了这四个字的时候，那个大千世界也随之变得灰暗了很多，仿佛下一刻便会归于寂灭。

如果不是在他执政之初人族忽然现了无数天才人，族早就在他的带领下占领了整个大陆。

陈长生没有问排在前三的妙句是什么，因为每个人读藏都会有自己的理解与悟，当然更不会因为对方轻而易举识自己这句话自源赋而到吃惊。因为举世皆知此人学识渊博，乃是通古斯后雪老城最了不起的学者。

面对如繁星涌的人族者，他依然带领族在北方大陆屹立不倒，就如雪老城上空那片永恒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