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那人本来就生了一张马脸,现在脸更长了。
“人家上门‘踹窑’,难道你看不到?”黄湖叹气道。
“踹窑?!”
蓦然跳了起来,叫老陈的放下酒缸,从身上摸出一把尖刀就要上前。
“别冲动”
花中雪人影一闪随手关上门,软剑已抵在老陈的后背道:“答我问话,你可是冯德照的手下?”
老陈见到他对面的黄湖拚命眨眼,也弄不清是什么事,点头道:“不错,我是冯师爷底下的,两位若是识相就立刻放了我们,我们可代为说项,从轻发落你们。”
“小帅虎”倏地一笑,他对着黄湖道:“黄老哥,你可真会瞎掰啊!”黄湖一张脸忽然变得好难看,他惶声道:“我…我愿说实话,你…你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老陈虽然也受制于花中雪,可是他却挺有骨气道:“老黄,你干什么?!”
“小帅虎”道:“没什么,我只是问他一点事情,阁下最好少开口。”
表情一寒,老陈瞪着黄湖道:“老黄,你最好想清楚,泄露了帮中秘密可是杀无赦的死罪。”
老黄机伶一颤,冷汗又再度冒了出来。
“小帅虎”森冷道:“看来你们两人之间如果只有一人活着,那么我们或许可以节省许多时间。”
老陈不屑道:“你们是从那蹦出来的?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刀光一闪,老陈的很话只说了一半,他的一支右耳已坠落在地。
血溅中他疼得张口要吼,花中雪已出指点了他的穴道。
老陈身子一倒“小帅虎”已对黄湖道:“现在你可以说了,不过你最好斟酌点,要不然老陈那一支耳杂可是最好的榜样。”
黄湖望着地上那支血淋淋的耳杂,他颤抖着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
“小帅虎”冷笑道:“我这里洗耳恭听了。”
咽了一下唾液,黄湖道:“你说的两个女人全都关在寨里的石车里,守门的有两个人…”
“石牢在什么地方?”
“在…寨子最右边,那是一幢青林石堆砌成的,很…很好认…”
“除了两名守卫外,里面还有没有什么机关?”
“没…没有…”
花中雪望了“小帅虎”一眼道:“不错,下午我就注意到了那石屋。”
“小帅虎”点头道:“希望你没骗我们,要不然你就是在替自己找倒楣了。”
点倒黄湖后“小帅虎”与花中雪吹熄了木屋里的灯火,便推门而出,一路潜行。
跟在花中雪的后面“小帅虎”不觉得这些木屋与花木其中有什么变化。
但是他明白只要踏错一步,那么他可能就要一辈子在这里打转,而摸不着门路出去了。
或许“大风会”的人长征未归,也或许他们根本就想不到会有人摸进来。
由木屋到石屋这一段路上连一处哨卡也没见到。
躲在一叶花木之后“小帅虎”盯着石屋,小声就花中雪道:“怎不见守卫?”
花中雪道:“可能在石屋里面吧。”
“小帅虎”道:“我过去瞧瞧,你在这等着我。”
他话说完,人就如轻烟般飘向石屋。
石屋很大“小帅虎”绕了半圈发现到有一小窗离地甚高,他双手攀壁如虎般爬了上去。
凑眼内望,他看到石屋里隔就了好几间房子,但都铁门关着。不知屋里是否关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