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甲令主宁慧珠此时则似有不愿,但又不敢违逆夫君,只得低声唤道:“二叔…
师…师妹…”
“呵!呵!呵!震岳,看你媳妇的模样,想必你平时对她甚严是吗?夫妻相处你可要多疼惜才是,不可粗声厉语欺负媳妇才是!”“是!是!二叔说得对!”
银甲令主宁慧珠闻言芳心甚喜,但又为夫君抱屈,因此忙解释道:“二叔,岳郎对人家可好啦,您可别错怪他,方才是…是我不对嘛…”
“呵!呵!呵!好,是二叔错怪他了,震岳,方才二叔说的你要细思才是,娥丫头她…唉…她…你也知你师妹本就柔弱且非习武之人,加之现今正处悲伤之间,而二叔年事已老己无精力重整飞虎帮,况且那畜牲残害了众多同道,其中必有睚皆必报之人,到时若仇忿未消再来寻仇,那二叔…”
“这…”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矛盾至极甚感为难。
默默的望了望双目泛出惶然之色的娇妻。
再望向排列整齐静立无语的六队正义使者,突然灵光一现,目射喜色的沉思一会后,已然笑叫道:“有了,二叔及师妹稍待!”
随即扯着娇妻掠向众正义使者之方,低言细语的不知说些什么,竟连银甲令主也连连颔首的有同意之状。
另一方群起围攻时,狂鹰己被群雄震得粉身碎骨,群雄在大仇己报振奋狂喜中,皆也一一向医圣、美髯公致深深谢意,且欢天喜地的结伴赶返家乡禀告此大好消息。
至于那些弃战投降的帮徒,也经由阎王针金辉宗与有同僚详询后,任由去留或随后同返飞虎帮。
金甲令主陶震岳与娇妻细商过后,已然向美髯公张守仁禀告道:“二叔、师妹,重整帮务之事小侄己有了头绪,不过尚胡二叔及师妹应允方可!”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大喜,顿时心怀大慰的哈哈笑道:“哈哈,震岳,二叔就知你非无情无义之人,如今除了你外实也无人可担此重任了,有什么疑虑且说无妨,二叔及娥丫头必定支持你!”
金甲令主陶震岳闻言望向秀丽娇靥上,己浮起一丝喜色的师妹,内心暗叹一声才说道:
“二叔,如今飞虎帮伤亡惨重所余不多,加之所留下的恶名也甚难在短期改善,万一尚有余恨未消之门帮不时挟怨寻仇,因此小侄欲率两队正义使者同往总堂,不知二叔意下如何?”
美髯公张守仁闻言,不但毫无异义,甚而还欣喜大笑道:“好!好!真是太好了,如此一来不但是总堂有一群高手维护,而且尚可将正义之名带回总堂,一改恶名重振我飞虎堂之名,令江湖武林有个新的观望!”
张翠娥只要往昔爱郎肯前往担负重责,便芳心大喜了,哪还会在意带什么人去?当然更无异议了。
其实这也是金甲令主陶震岳一举两得的心意。
因为众正义使者出身山褰强人,虽然已不再拦路打劫了。
但出身总是欠佳,况且群居山寨从未踏入江湖武林见识浅薄。
如可经由此机会逐渐入世增广见闻打响名声,再加上平日所学必可在江湖武林中闯出一番名声出人头地。
因此将心意与银甲令主及六队使者详说后,便是芳心忧急不愿夫君前往飞虎帮的银甲令主也为了众正义使者的将来而未反对了。
原本金甲令主陶震岳是盘算由天、地两队使者随自己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