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咱们百姓呢!”
人群逐渐在笑声及低语中散去,基中尚有一些神色惶恐垂首急行的武林人,似乎唯恐被静立道旁注视来往行旅的三名翠衣系刀姑娘及十名灰衣大汉发现。
大河畔的一处大船埠,逆行下放的船货皆在此停靠装御南北货,渡船口镇中两条大街十之八九皆是货栈、客栈、酒楼饭堂,往来客商货贩川流如水。
空然在舟船停泊码头之方响起一声怒叱:“前辈住手!”
“噫?又来了援手…咦?不对,年轻人,看你们的打扮大概便是飞虎堂之人,以及江湖盛传的正义使者啦,哼,老夫与河蛟帮的过节不容你等插手!”
只见十余名头破血流的船夫惊慌失色的围聚一圈,一名灰衫五旬的老者神色阴鸷的望着另一方三名年约双十出头腰系大刀的青年及十名灰衣大汉。
三名青年之一,立时拱手陪笑道:“前辈,并非晚辈要插手前辈及河蛟帮的恩怨,实因此处乃本镇重要船口且往来商客行旅众多,因此还乞望前辈暂且息怒,莫在此争斗以免累及无辜!”
“嘿嘿嘿,老夫行身从不管他人安危,况且老夫曾闻传言河蛟帮围攻贵堂浦城分堂之事,照理贵堂与河蛟帮应属仇敌,怎么尔等竟要为他们出头?”
居中的靛衣青年闻言,立时拱手笑道:“前辈,我等并非为河蛟帮助拳,而是为了本堂辖境内的百姓安危宁静,而向前辈主令,尚请前辈给本堂个面子,不如晚辈请您老喝一盅如何?”
“你…哼!此乃老夫首次遇见的怪事,竟会助敌方缓敌?”
就在此时,突见右方舟船云集之处急奔上百船夫,个个皆手执兵器呼啸而至。
为首之人乃是皮肤泛铜色威凌的六旬老者,眼见灰衫老者及三名靛衣青年己然知晓来历,因此暴然喝道:“呔!冷面青煞你胆敢与飞虎堂之人联手欺我分舵属下?莫非以为老夫无能治你吗!”
灰衫老者冷面青煞闻言一怔,但随即望向三名正义使者,冷然一笑,似是在嘲笑他们为人助拳,反倒成了与外人联手欺人的罪人。
然而三名正义使者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曾开口,反倒是方才被冷面青煞打得哭天喊地头破血流的十余名水夭,急忙朝那古铜肤色的六旬老者禀报后,才见他神色怔愕且有些惭色的望着三名正义使者,再朝冷面青煞沉声说道:“青煞,老夫此时也不愿多说什么了,今日冲着正义使者的面子在此不跟你计较,但你若想战?老夫便陪你往江畔一行,否则你尽早离去滚回太原,免得一条命留在鲁地了!哼!”冷面青煞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刘舵主,我冷面青煞虽非正道,但也非是非不分任性伤人的邪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乃是本煞作风,江湖尽知,但若惹上本煞必然皆目以报,今日便看在这三位令人难以捉摸心性的小子面上揭过此事,往后是否为敌那就要看贵帮的了,告辞了,哈哈哈!”大笑声中,冷面青煞立时迈步往镇东行去,似乎是在济南府之方行去。
河蛟帮刘舵主目注冷面青煞离去,冷然的望了望正义使者及飞虎武士,神色漠然的略颔首后,便率所属迅疾离去,结束了险些将起的一场血战。
同一日的黄昏时分。
济南府东南方的泰山山区边缘的潭沟村。
姚分堂主鼻息粗喘汗水淋漓的退至一旁,双目惊怔的望着及时赶至的正义使者,手中大刀狂疾凌厉只出三招,便将高出自己一辈的邪怪万里怪乞攻逼得连连闪退,手中青竹杖也己断坠只余三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