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细选,排除了一些有家眷的武士后留下两百名。
六月初十,金银令主陶震岳夫妇在美髯公张守仁的陪同下,率着宇、宙两队正义使者,四方宿主及所属四十名星宿,还有精锐武士两百名,一行三百余骑缓缓出总堂往西而去,半个时辰后又有十余匹快骑迅疾驰往南北之方。
六月十二,美髯公张守仁在汴州分堂堂主有百余所属的陪同之下,将金银令主一行三百余骑送过了贾鲁河,望着对岸蹄尘逐渐远去才急返分堂。
刚返回汴城西郊的分堂中时,己见分堂广场中静立着两百余头缠白巾的剽悍飞武虎士由聚义堂得讯急迎而出的四名五旬之上的老者,己躬身禀报道:“启禀长老,属下周口镇、六河沟、临城、陶定四分堂主各率护法两名头目一名,死士五十名前来报到!”
美髯公闻言己是面含笑意的欣喜说道:“好!好!四分堂主辛苦了,你等且…”正在此时汴州分堂的一名护法已疾掠而至,并兴奋的急报道:“启禀长老、诸位分堂主,道途中又有数匹快骑疾驰而至!”
“哈!哈!哈!好!好!虽然时间紧迫点,如能在明晨全赶至就令老夫放心了!”
美髯公狂笑地笑语声中似乎尚有些悲情,但在耳闻远方蹄声急骤接近,并已望见分堂大门外的远方黄土道中已有快骑急驰接近,欢愉之色己满布皱颜上。
六月十四辰时初。
汴州分堂外的杂草地中,寂静无声的站着一色灰衣个个头缠白巾,共有近百五旬之的花发老者,及神色悲愤的飞虎武士一千五百余名。
站在众人之前的美髯公字字悲愤的豪壮声已一一传入众人耳内:“因此,我等皆参令辖境内的武林同道及百姓竖指夸赞,使本堂上下所属皆能挺直腰杆受人尊敬,也使百姓皆能安享太平日子,这都是总堂主夫妇全心全意领导后的结果,可是外人竟忌妒咱们,竟要毁了咱们上下——心苦心经营的盛名,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现今总堂主只率了三百余人,不畏凶险的去面对那些假假仁假义的邪心之人,他们为的是什么?他们为的只是要据理力争,维护咱们飞虎堂上上下下的安宁,甚至不惜一切血战至死也不愿受那些自命正道,但却仗势欺人的杂碎威迫!”
美髯公张守仁愈说愈激动,愈说声音愈高吭颤抖,而众人也俱是双目泛红咬牙切齿的紧握双拳,有些已是泪水盈眶哽咽出声。
美髯公张守仁平复了激动的心境后续又说道:“当年狂鹰那贼子谋害亲师、师弟,且诛害了鲁境各门帮、世家豪门主首,或威逼利诱或灭门霸财为祸各方同道时,那些自命正道的各门大帮他们在哪里?老夫率各方群雄及总堂主率正义使者复仇时他们又在哪里?如今飞虎堂重整后所作所为上不愧天下不愧地,获得大家的支持投效而势力扩增,但从未曾逼危任何一个门帮世家,飞虎堂如此从公理道义的作为连鲁、燕之地的武林同道都叫好夸赞,但那些披着人皮满口仁义道德的邪心之人竟诬陷咱们,并聚众挟势威迫总堂主赴会做城下之盟,否则便要挟众攻击飞虎堂,你们说飞虎堂可曾欺人害人?可曾畏惧强权?可曾惜性命偷生?咱们要如…”
三十一名堂主、六十二名护法以及一千五百余名飞虎武士有大半之上皆是当年幸存的小门小帮世家豪门子弟、属下,而后投靠了飞虎堂,当然对以往之悲痛尚记忆犹新怎会不知经过如何!当初何曾有其他名门大帮关心过?或出面讨公道!而如今…
因此耳闻美髯公之言后更是勾起了内心中的悲愤,尚未待美髯公说完己是泪水纵横悲愤无比的狂叫呐喊道:“不!不…我们不怕…杀…杀…杀了他们…”
“拼了,和他们拼了…”
“杀!杀…为了飞虎堂和他们拼了!”
“对!我们不怕死,我们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大家还等什么!杀…”
震天狂呼呐喊声中悲愤豪壮誓死如归的悲泣声,个个皆形如怒龙狂虎恨不得立时追及总堂主一行,与那些为私为利的虚伪正道之人一拼死活。
美髯公张守仁此时也是老泪纵横的高举双手,制止了众人的激动悲愤呐喊声续又喝道:
“诸位都是飞虎堂的精英,为了飞虎堂誓死如归不惜一战,老朽己无话可说了,只愿…二十年后咱们再相聚一堂做个好兄弟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