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会是在想——”依文慢慢地开始说。

“他本不会去！”灵国王怒吼。

艾贝雷斯一会儿之后抵达，雪琳和加兰岱尔跟在旁。这三名灵已经听说了凯德立的最新发现，而加兰岱尔似乎特别显得不兴。

“你怎么说，艾贝雷斯？”凯德立继续说，在灵王的怒视下，凝视着灵王的睛。“在雪片山脉的路上，你告诉我你会为西米斯塔而战，你会毫不留情地杀掉每个侵者。你当时的假设是正确的——我没有家，但我会跟你一起，一起作战，如果有必要的话甚至一起死，在这个最后能为森林奋战的时刻。”

“图书馆不是我的家。”凯德立吐这句话，但他的话被淹没在依文跟丹妮卡接踵而来对灵王的大声抗议中，还有来自凯尔的一声“嘿！”甚至连艾贝雷斯都说了几句谴责的话。

“我的确是。”凯德立平平地回答。

“似乎我们又要走上一段了，我的兄弟。”依文畅地接。凯尔的则大力着表示同意。

“他刚才说得拉尼尔——”丹妮卡开始抗议。

“你又知什么？”这名灵王质问“你以为我们是若无其事地离开西米斯塔的吗？”

这名灵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不，我想他没有。但得拉尼尔王也不是在希尔得力奇树区召唤的。”

“小心他那扭曲的！”加兰岱尔叫“我现在了解你了，年轻的教士。”灵王怒吼，控诉地朝凯德立摇晃着一只手指。“你是来鼓动我们继续这场无望的战斗，牺牲我们，以保住你自己宝贵的家。”

“希尔得力奇树区。”一待他们抵达，凯德立立刻说，不让悲观的灵国王有任何机会打击他的气势。“对树的召唤在希尔得力奇树区会有用的。”

丹妮卡勾住他的臂膀表示支持，并且对他赞许地眨了眨。

“带艾贝雷斯过来，我请求你，而且要快。”凯德立说，无视于灵刚说的最后一句话。“西米斯塔的灿烂时光也许不会成为过去。”

“你没办法确定这。”艾贝雷斯回答，虽然这名灵王看起来似乎有些兴趣。

“你不会独自前去的。”凯德立誓言，然后他朝加兰岱尔的方向投去一。

“会有用的。”凯德立向他们咆哮，他是这么有决心，以致于连依文都没试着提异议。

“不要对古代森林多假设。”凯德立打断“也许，在那个时代，得拉尼尔唱完召唤之后，树木们彼此之间互相呼应，也许树木们将这个召唤传遍了西米斯塔。”

依文的表情显示了他的怀疑，而即使凯尔也皱起了眉，他原本在第一次尝试召唤树木时是那么满怀信心。

艾贝雷斯望着他们每个人，他的微笑越来越大。“你给了我希望，朋友。”他对凯德立说“我会在希尔得力奇树区念咒文，然后

丹妮卡畏缩了一下，然后扯了凯德立的臂膀一下，此时艾贝雷斯像阵风暴般大步走过来，站在他们面前。

“家。”凯德立沉思地复诵，对着艾贝雷斯。“那真是个奇妙的观念。也许，是个值得捍卫的地方。至少，有人这么告诉过我，而我是一个没有过真正家园的人。”

“我也会。”丹妮卡断然说。

这名灵简短地，然后就走了，一眨就消失在周围的树丛间。

当一切终于再度安静下来，凯德立对加兰岱尔的指控一都没再去多想，而是转向艾贝雷斯。只对着艾贝雷斯，他说以下的话。“召唤会有用的。”他说“我全心全意地这么相信。这不是什么招，也不是要欺骗灵们去牺牲。这是个希望，让你的家园不会落那些怪敌人的统治之下，让灵们的舞蹈可以在我有生之年，继续在这对我来说如此亲的森林中着。”

“而我们经受不起再浪费宝贵的时间。”加兰岱尔尖锐地加上这句话。“你已经看到你那虚假的希望所带给我民的绝望了，教士。如果你能继续踏上回家的路，对大家都比较好。”

“希尔得力奇树区位于西北方。”艾贝雷斯回答“如果要到达那里，我必须再度通过敌人的阵线，而且这次得潜得更。如果召唤无效的话——”

“我以为你们大分本就不想离开。”凯德立回答，在艾贝雷斯冰冷的瞪视之下一都没有退缩。“而且也许你们不需要离开。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