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萨斯说着来回了踱了几步，沃金与布拉多克这么一勾结，他的暗矛族兵不血刃的就吞并了一个大族，阿拉索和奎尔萨拉斯要不是有佣兵和冒险者炮灰，至少会损失一两千的正规军。

人类与兽人的仇恨自不用说，血灵因为在战斗时工不力加上他们的军阵靠向阿拉索而不是落大军被许多兽人冠以叛徒的称呼。“在兽人实力大损的现在，暗矛的实力却急速飞涨，你说兽人会怎么想？”

“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攻祖玛维时留在城中的要么是没有价值的老弱，要么就是忠于安纳希克的劈颅战士，布拉多克早就借着晶矿的祭祀典礼和收复圣地的借将他的人转移到了里亚曼。”

“别生气。”雷奥向凯尔萨斯招了招手，示意血灵王坐下“在我看来这件事不但不值得气恼，反而更应该兴。短短半月，暗矛族的人增加了三倍之多，军队更是扩充了一倍有余，而且军队的数量还会随着他们对血的驯服而逐渐增加，有这么一位大的合作者，我们应该兴，不是吗？”

雷奥在心里为安纳希克默哀，他这个劈颅首领当得真不是一般的失败，别的族都是族长大权独揽，他在族中权力不及布拉多克不说，还要被后者卖给敌人。

祖玛维失陷得如此之快，真正的原因不是佣兵和冒险者被金钱激发的力量太，而在于劈颅自了问题。

安纳希克到死也不会想到，他最为依仗的大巫医布拉多克，劈颅族中的梁级人，竟然会选择背叛他。

“这样就说得通了。”雷奥了，将情报还给了凯尔萨斯“难怪连佣兵和冒险者都能攻下祖玛维，我还以为金钱的力真那么大呢。”

说起来也怪雷奥和凯尔萨斯大意，他们之前对这些荆棘谷的土著族并没有下太大的工夫，所以这方面的情报并不是太多。若是他们稍微关注一下就会发现，这一次劈颅的祭祀大典与往年有一个很大的不同之——前往里亚曼参与祭典的比往常多数倍，而且全都是劈颅族中的青壮和幼儿。

沃金的担心不是没有理，至少凯尔萨斯对暗矛的小动作就非常不满。

说完，凯尔萨斯将一个份关于劈颅的情报给了雷奥，后者扫了一后脸上便了恍然之。

沃金的暗矛族这一次到荆棘谷来得是私活，他们联手的对象是在安其拉神庙之战中让兽人大为愤恨的人类和血灵。

说实话，血灵王这是双重标准。

这且不说，攻打祖玛维这样的城市是必然会有损失的，区别只在损失的大与小。

“之前我就在奇怪，为什么沃金一再促我们兵荆棘谷，原来他早与布拉多克有了勾结，你看看这个。”

原来劈颅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一次祭祀的典礼，这个祭祀典礼举行的地就在里亚曼，因为那里距离他们的圣地——遍地晶的晶矿非常近。

雷奥和凯尔萨斯已经知暗矛族私下里与荆棘谷的有了接，他们的态度会不会有什么改变，这才是沃金担心的。

可能这位劈颅战士到死都还在想，就算自己死了布拉多克也会保住劈颅族，却不知自己早被布拉多克给卖了。

在说到大的合作者时，雷奥加重了语气。

晶矿的晶对以巫术为主的可有可无，要真是有大用劈颅族也不会任由它们在那里放置数千年了。

是或许，未必会发生。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要敌视雷奥？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雷奥瞒着他和沃金派迅猛骨龙大军占了晶矿，血灵王并没有气恼，而沃金私下里行动了他就恼怒不已，这两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凯尔萨斯是把雷奥当了互相扶持的盟友，沃金则并不在他的盟友之列。

就在沃金促阿拉索和奎尔萨拉斯兵荆棘谷之时，正是劈颅族祭祀典礼开始的时候。

正是这批人的离开让祖玛维的防御力量减弱了一大半，五万劈颅大军守卫的主城在祭典举行时只剩下了不到三万人，而在赞塔加失陷后，这三万人又被布拉多克带走了七成。

让凯尔萨斯恼怒的是，在这之前沃金居然没与他们通过气，这算怎么一回事？

凯尔萨斯停下了脚步，血灵王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你说得也对，暗矛族变得大了，我的确应该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