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一句“你脸皮好厚啊!”“咳咳咳”马忠喜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当面说厚脸皮,老脸不禁一红。正筹划着如何掩饰,忽听对方欢快的道“他来了,不跟你说了。”说罢,朝那人奔去。马忠喜只能暗叹失败“哪个家伙配得上这样的女孩,我倒要见见!”他朝女孩奔去的方向看去,不禁一愣“居然是他?”
(四)
江上游老远看到马忠喜粘在陈方芳边上,便已大呼不妙。本来,他打算走过陈方芳边上时打个眼色,再装作不认识,以骗过马忠喜的法眼。不料,陈方芳却朝他又是挥手,又是跑了过来,热情过头,以致他根本没可能不暴露。“被马忠喜知道了以后还有宁静的日子过吗?”江上游不禁一阵后怕,随即又是一阵苦笑“要是在晚上睡觉前再和王天档说一个人回家的事,以王天档的想法根本想不到这些事情,说来都是自己惹得祸。唉,以后耳朵要受罪了。”
“江上游,我可等了你好长时间了哦。”陈方芳眨着眼睛等着他的反应。
“嗯,我也没迟到啊!”如果江上游认真分析陈方芳的话,或仔细考虑一下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回答,然而现在却有点心不在焉。倒不是眼前的这个女孩没有吸引力,而是对未来宁静生活的担忧令他忍不住顾虑不远处的室友的反应。马忠喜朝他伸着大拇指,脸上的笑容让江上游觉得恐怖。
“我不管,反正我比你先到。”陈方芳对江上游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嘟着嘴说道。
“哦!”陈方芳话里的不快终于让江上游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啊,对不起,我认罚。”眼里却看到,道路边上的树后突然穿出来一个熟悉的脑袋“哇,连李放这家伙也来了。这帮家伙可真有耐心啊!”后者可能感觉到江上游在看他,转过身,指指马忠喜,朝江上游作了个无奈的手势,随后,两手一抱,朝着江上游做着“恭喜,恭喜”的手势。江上游愈发觉得百口难辩了。
“这还差不多。罚你什么呢?”陈方芳没有注意江上游的注意力被她身后的两个家伙所转移,想了一想,道“对了,罚你讲笑话给我听。”
江上游闻言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啊?”说来也真是可笑,江上游头脑非常聪明,但讲起笑话来却一点也不生动。方洋对江上游讲笑话的评论是“就像一个最差劲的朗诵者朗诵最没有感情的文章一般,听之无味,连对幽默最为敏感的人也不会笑上一笑。”所以,一提到要他讲笑话,等于是让他自暴其短处,江上游岂能不怕?
陈方芳可不知道江上游的底细“笑话有意识啊!”她边答着,边一蹦一跳地走到路边的一张石头彻成的长椅边上,从她的包中拿出一块布擦了一擦,然后朝着江上游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婉然一笑道“说书先生,您请坐!”
笑话不会讲,而且还有那两个家伙在,江上游实在不愿意这个时候讲什么笑话。他想了一想,总算想到一个不错的借口“我们快点走吧,不然可能要误船班的啊!”“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我们走崇浦大桥那条线,不用坐船回去。半个小时后,福伯伯会开车来接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