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手段,我有绝对把握不会让人质第二次跑掉!”
与伙伴交换一个眼神,徐东卓无奈道:“你赢了,我们做。不过这东西据说有上百粒,难道你要我们全给你带来?”
罗烈然摇了摇头:“你们只要找到其中唯一的一颗肉身舍利就行了。那颗舍利大如珍珠,圆润微红,光泽透亮,非常好认。”
徐东卓点头表示明白,站起身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对了,我们最后还有一个要求。”
柳澈鸣爽快的道:“要什么尽管说,我们尽量满足你们。”
“给点旅费吧,我们三个现在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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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人离开后,柳澈鸣略显忧虑的对罗烈然道:“真的要让他们去做吗?这三人虽还未成气候,但假以时日,将来必然是虎狼之辈。”
罗烈然嘿的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有时候看着对手成长,不也挺有趣吗?若他们失手被擒,帐自然会算到方老头手上;若真的盗出舍利,对我们也是百利无害。这种划算的买卖,当然要做他一做。”
柳澈鸣还是不放心,他欲言又止的道:“又何必给他们成为强敌的机会?”
罗烈然哈哈大笑这长身而起:“澈鸣,这可不像你啊。难道你认为我们连这三个小子也收拾不下么?放心吧,我已很久没这种心情了。”言罢大笑出门。
望着房门呆立好一会儿,柳澈鸣发出一声怅然的叹息,自言自语的道:“就怕纵虎归山,反受其害啊…”第二天,三人在柳澈鸣亲自押解下,经由秘密渠道离港,前往深圳。经过一天的修整之后,次日从深圳机场登上开往北京的班机。
坐上飞机,从舷窗中看着地面逐渐远离,徐东卓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郭铭明白好兄弟的心事,故意开玩笑道:“哈,这个罗烈然真吝啬,那么有钱,却只给我们经济舱的票,好歹也该照顾咱们享受下头等舱嘛。”
徐东卓也不由笑了,他笑着推了郭铭一把:“你小子倒贪心,我们又不是游山玩水。还有更吝啬的呢,他资助的旅费不过2万块人民币,也只够吃饭住店。”
郭铭见徐东卓放下心事,心中石头落地,遂正色道:“说真的,这次的事究竟要不要通知组织?我们就这么去偷舍利,合适吗?”
徐东卓沉默片刻,咬牙道:“我绝不会拿悦慈的生命冒险,再说事情既然是我们惹下的,就该由我们自己解决。但我不会强迫你们随我去冒险。”
郭铭不由哼了一声:“又见外了不是?你小子喜欢悦慈,但她也是我们的同伴啊,再说还有个倪牧呢。反正事已至此,就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一旁陆文立刻竖起大拇指:“说得好,直接干他娘的,这才爽快。”
转头看着窗外不住飘过的白云,徐东卓一颗心便也随之悠悠而起。悦慈,你放心吧,无论怎么样,我一定会将你平安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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