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恒搓搓手，嘿嘿一笑：“《十八摸》会唱吗？”

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人儿，看着她完无瑕的脸，看着她如雪的肌肤，看着她并不太丰满，但与骨架非常协调的上围，细细品味她那挑不任何病的礼节。

岳恒在她开的那一瞬间，就停止了其他所有动作，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脸，如痴如醉地听着天籁之声发来，如沐风。

他笑得更开心了，双手在自己上摸来摸去，同时忍不住哼哼起来：“一呀摸，二呀摸，摸到的发边…喏，唱这个！”

词最初是伴随曲而唱的，而歌曲都有一定的旋律和节奏，所以词牌就是相对应的曲调名，看到一首新词，拿着曲调名，曲师可以立刻演奏来，基本上不会错。

话音刚落，门就被嘭地推开了，岳恒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才认识不久的胖姑娘越惜！

苏薇薇微笑着问：“公想听什么？”

“好吧，没听过豫牌的话，就麻烦苏姑娘拣拿手的其他曲调试一试。”

“啊~差忘记恭贺公获得名童生，还请公赎罪，家失礼了~”苏薇薇小小地惊呼一声，第二次打断了岳恒的话，放下茶杯后，站起来又是微微一福。

虽然没听说过，但这曲名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曲儿！

“家献丑了~”

抿过这茶，岳恒觉得回味无比，茶中带着的香，沁人心扉，郁又不会让人到厌烦，这甘回味的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佳人却是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落落大方地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岳恒看，神清澈无比，半晌后，她才略带一些羞涩地问：“岳公喜听什么类型的小曲儿？家为岳公唱一首如何？”

苏薇薇脸上有些微红，放下歌词，又低眉顺目，对岳恒福了一福：“公谬赞了，公写的词的更好~”

“果然名不虚传！叹为观止，一首慷慨激昂的歌曲，能被苏姑娘唱气势而来，两个不同的词牌名，唱了两不同的味！真是让岳某心服服！”

他立刻转过，站在苏薇薇面前一丈之遥，面对大门，挡在她的前面，同时警惕地问：“苏姑娘可有客人到访？”

苏薇薇一愣，脸上不悦一闪而过，又恢复成那般甜甜的微笑，委屈撒：“公说笑了，家不会哩~”

那一抹恼怒被岳恒捕捉到了，原来你还是会生气的嘛，这才是真实的你，何必时刻职业般的微笑，让人看了总觉得笑容不真实？

岳恒刚准备说话，耳中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声争吵着，他皱了皱眉，静心分辨，竟然是守在楼梯的军士和一个女在争执，而且好像越来越靠近房门。

岳恒端起那杯茶，轻轻了浮在上面的一层淡雾，随意说：“豫牌…”

岳恒从怀里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手指弯曲，轻轻一弹，纸片就飞到苏薇薇的面前。

傻瓜都能看来不对劲，岳恒脆不说话了。

“《谁说女不如男》？”苏薇薇秀眉微蹙，看着如同诗歌一样抄写的歌词文，脸上讶闪过：“请问岳公，这词牌名是什么？”

苏薇薇拿着这张纸，很快就通读完毕，寻思着合适的词牌规则，最终选了两首唱来，偶尔碰上多句或是少字的地方，她也会用轻叹，嗯啊语气助词，拖长音等手法过渡，算是比较完整地唱了来。

于是他讪讪缩回来，说：“谢谢苏姑娘，请放下吧，我自己来…我来找你是因为…”

“听声音应该是熟人~”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轻薄人家姑娘，不好吧…

岳恒动容站起来，连连鼓掌，毫不吝啬地称赞苏薇薇的歌声，这真的是他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说是仙音，对他来说一都不为过！

“好哇好哇，久闻苏姑娘艺冠洪县，名声传遍祁郡，我早就想听苏姑娘唱一首了！”岳恒放下胳膊，坐直，脸上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注意到自己本就没有拿手的地方，要想接这杯茶，必须握着人家姑娘的玉手。

岳恒越看越来劲，脆将右胳膊搁在桌上，托着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结也在不断咽着，中的调笑意味越来越。

苏薇薇小嘴微张，似乎有些恼怒，她掌握数百词牌和歌曲，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豫牌”这曲调，而且从歌词上来看，与她熟知的那些歌词格式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