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刺得睁不开睛。扭一看旁边，发现廖向荣还在呼呼大睡。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么？”廖向荣委屈地说。

廖向荣连忙提着两斤多苹果往面包车走。

廖向荣吓了一：“老板娘，你们家的狗不会咬人吧？”

一直麻雀扑腾扑腾落到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上的刮雨上，顺便把便便窝在了挡风玻璃上。秦利朝着小麻雀挥了挥手。结果不仅没将小麻雀吓走，反而招来小麻雀叽叽喳喳一通怒骂。

廖向荣没有动。

廖向荣拿着十块钱走到小卖门，大声说：“老板，来两斤苹果。”

廖向荣斜看了那张超片一，很是不屑，不过还是将钱接到了手中。心中暗骂了一句小气鬼。

“夫，那小卖的老板来了么？”廖向荣打了个哈欠。

“难他们早就好货了？去果蔬市场货，只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秦利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

“放心，我们家的狗不咬好人。”曾红梅说。

“苹果在那边，麻烦你自己买多少挑多少。”曾红梅觉得这个人有些生。

“夫，我来的时候，一分钱都没带。”廖向荣嘿嘿笑。

“就是这苹果。他们昨天晚上还是把货给换了。”秦利懊恼地说。一晚上跟踪徒劳无功，秦利把所有的原因全归咎在廖向荣上。

“行行行，就当我欠你的。”秦利从袋里掏一张十元钞票，痛地递给廖向荣。

“快去啊！”秦利着急地说。

“向荣，不是让你盯着么？你怎么也睡了？”秦利将廖向荣喊醒。

廖向荣心中更是郁闷：“我应该不算是好人吧。”嘴中却说：“你说你们家开店，怎么养只狗放在这里呢？要是伤了人，那可不好解决了。”

“看到个鬼！一都没用的东西。也就你把你当宝。”秦利把火气全撒在廖向荣上。

秦利随手拿了一个苹果放在衣服上了两下，直接咬了一大。

“没事的。我们家的狗真的不咬人的。”曾红梅喝止了小黑狗。

“人家的果蔬菜都快卖完了！”秦利生气地说。

一直匍匐在小卖里面的小黑突然发一声低沉的吼声，声音不大，但是却带着一丝怒气。小黑上的发全直了起来，尤其是脖上的发，全直立而起。

“啊？”廖向荣连忙向小卖看了过去。果然看见小卖门停了好几个顾客。一个个称好蔬菜果，提着装得满满的塑料袋离开。那菜摊上、货架上果蔬的数量已经不多。显然是已经卖了不少。

“夫，你看到他们换货了没有？”廖向荣问。

“夫，他们一晚上要是折腾两回的话，那还不困死？可是我看见那个老板娘好像一事都没有啊。我看他们应该没有去换货。”廖向荣说。

“肯定是这样的！”廖向荣说。

秦利气得七窍生烟：“算了，我懒得跟你啰嗦，你赶去小卖称一苹果，看看他们换了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