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他说了什么，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教宗要发怒？随便他。正好，我过几天打算去教廷走一趟，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洛南冷漠地说。

他：“我知了，没关系。”

冯心怡打了个寒噤。这越来越不像是编造的故事，不像是谎言了。洛南究竟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懂过这个男人。

想了想，他：“那就不去了，在家玩吧。”

“既然招惹到了我，那我就不能轻轻放过他们。否则别人会怎么看？一个神通境修士竟然这么弱，打不还手骂不还？”

“前辈，你的意思是…”林姿雅有小惊喜。

说到杀字，洛南轻飘飘的，不带一烟火气，没有半杀机，仿佛在描绘着早一朵绽放的野。

冯心怡似懂非懂，不明所以。

“你想多了，”洛南淡淡地说“我可不想和全世界十几亿的基督徒为敌。他退位就是了。再把他的什么圣殿骑士团之类的，杀个净。”

看着手中尚冒着气的卡布奇诺，她忽然有些茫然。这段刚刚萌芽的情，真的适合继续下去吗？

“是该教训他们一顿，”林姿雅的泪又涌来了“替虎他们报仇。他们死得太惨了。最好把那个教皇本笃17世给掉。”

洛南笑：“有些事，不是想避免就能避免的。正是想以后少造杀孽，现在才需要以杀止杀。”

喝着香的卡布奇诺，她觉得一幸福弥漫在心。或许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简单的生活？暂时，她把洛南昨晚说的那些话都抛到一旁，只尽情享受这一刻。

还好，带上冯心怡的话，确实不是百分之百保险。

挂上电话后，她看着洛南。作为一个神通境修士，五锐，洛南其实早把完整的对话都听清楚了。林若愚是在说，那个昨天手后逃跑的意大利籍骑士吉奥瓦尼，被发现死在机场，是中毒死的，暂时还不知凶手是谁，机场那个位置的监控视频恰好故障了。

她又看着林姿雅：“你家里也…有几个人过世了？”

他开始摆着餐厅里的“辣妈”GS3咖啡机，给几个女人每人打了一杯卡布奇诺。以他对的确控制，拉一朵漂亮的不要太简单。

看着他的动作，冯心怡只觉赏心悦目，或许这就是情人里潘安吧，她不由自主地想到。

然而林姿雅很清楚他话语中的分量。

接听电话后，她脸上的微笑消失，变得严肃，：“恩，知了。好的，我会告诉前辈的。什么人的？查不到吗？哦，好，那就这样，再见爷爷。”

冯心怡之前一直静静地听着、看着，并不声。直到洛南说这句话，她才忍不住说：“别总是打打杀杀的行不行啊？”

“堂爷爷说…”

林姿雅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堂爷爷。”她看了看，说。

“恩，前辈都告诉你了？”林姿雅“死的是我的几个堂兄弟，还有堂侄辈的。不过杀他们的人，已经被前辈掉了，为他们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