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脸上的肌抖动了一下“没用的，有圣在手，你控制不了我。我是主的代言人，在这片大地上，除了时间，没有什么能杀死我。”

“我本就没想杀你，”红衣主教克莱门特的语气刻板“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上就要开始杀人了。”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变化，但是语气和平时截然不同。

“所以呢，你要维护好神的这份基业，不能让其轻易被破坏，对不对，”红衣主教克莱门特脸上动了一下，勉展一个僵的微笑“补偿令我满意，我就退走。否则，我就血洗教廷。我向你保证，整个教廷里，除了你之外，不会有任何活。而那些藏起来的圣殿骑士团，牧羊人骑士团，我也会揪来一一杀掉。你的权杖和戒指有着大的威能，但是你不能灵活地动用。有它们在手，我奈何你不得，但你护不住其他人。”

“你觉得我是邪恶？那就算是吧，我来不是为了跟你争论这些，”红衣主教克莱门特用平淡得刻板的语气，说着洛南想说的话“你打搅了我平静的生活，我需要补偿。”

教宗丝毫不动气，像是没听到洛南的威胁一般。他皱的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睛地盯着洛南，丝毫没有关注他边的绝佳人，仿佛那绝佳人只是一段木、一件死。

林姿雅静静地看着，对于洛南没让她翻译，她有些不满。而且红衣主教被控，也让她有骨悚然。

“你有着这样的力量，已经不同于凡俗，为何不愿皈依我主？要知，一切世间的财富、名望、情都是过云烟，只有在主的国度里，才有永恒。”教宗本笃17世的声音平淡，但是在林姿雅听来，却是充满诱惑，那一瞬间，她差脱而，我要改信！

教宗平静地仰看着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声音平缓如“我不清楚你的来意，但是神无所不知，在神的中，一切邪恶都无所遁形。”

洛南微笑了，红衣主教克莱门特再次开：“你知我是来什么的。”

没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同类变成这般行尸走。

上着一只硕大的戒指，膝前摆着一柄黄金打造的权杖；另一个穿着典型的红衣主教袍，跪的位置稍稍靠后一。

教宗终于缓缓起，看得他的脚不太灵便，动作颤巍巍的。他地抓着权杖，转过来，平静地看着洛南：“但我是神在大地上的代言人。”

“我不是在和神讨价还价，而是和你。”

洛南停下脚步，悠闲地打量着那个十字架。

穿着红衣主教袍的老人以手撑地，慢慢站起，看着教宗：“你这是在什么？”

“没有人能和神讨价还价。”教宗还是没有回。

普通人打扮的人没有回，只是握住了膝前的权杖，仍然跪伏在地。“我在忏悔。忏悔我的傲慢，傲慢蒙蔽了我的睛，让神的事业遭到了重大的损失。”他声音平静，却不失威严，充满着令人信服、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跪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