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进的敌军。由于距离极近,敌人的步兵虽有圆盾薄甲,却也在霎时间被飞来的斧头劈中,血肉横飞…
这支精锐的禁军部队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每名士兵都携带有三把精致的小斧,他们都经过特别训练,每人腰间都有特殊的活扣用来系住短斧,这些锋利的精钢短斧若在近距离掷出威力比一般弓箭飞矛都要大,再加上兽族那与生俱来的蛮力,在战场上更显得无坚不摧。
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强大攻势下,沙比亚的城卫军阵角一时间大乱,终于被强悍的禁卫军战士突了进去。前进,不断的前进!交锋的范围越来越大,而此时沙比亚城的的城防军在听到钟声后业已陆续赶了过来,举目望去,北门内外已被狂吼着的兽族士兵堵的水泄不通了,到处是挥舞著的兵器,寸步难进,一个个士兵被打得血肉横飞、惨叫声密集地响起。
双方激烈的交锋,每一闪瞬都有人溅血倒下。黑甲士兵已经逐渐的占据了优势,不断进入城中的部队成两三人一组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阵势,显示出平时高度的训练水平,相比之下,沙比亚的城防军就盲目的多了,毫无配合可言。
拼杀越来越疯狂,无声的流矢和短斧更向双方士兵互相抛射。在这乱七八糟的战局中,任你如何勇猛强横,都休想全身而退。在缺少将官的指挥下,士兵们个人的斗志是非常重要的。换言之,谁的单兵素质较强,谁更在斗胜之心,那一方便能有望在混乱中劈出一条血路。
作为禁军的将领,安德鲁斯子爵是通过军功获得爵位的,从一名小兵爬到如今这个位置的他,其本身就是禁军中著名的勇士。手中那把比一般士兵的战斧还要巨大的战刀在他手中灵巧的如同玩具一般。
踏步上前,安德鲁斯子爵手中战刀猛地刺入一名向他冲来的圆阵的敌兵的胸腔,顺势一送一抽,腥热的血液便从创口从暴射而出,尸体当场栽倒。随手一挥将一名妄图偷袭的敌军士兵砍为两截后,战刀带着风声向着另一名赶到的敌兵挥击了过去。硬碰硬的迎上了对方高举的大斧,噹的一声巨响过后,士兵连带着他的大斧一同被挥做了两断。
“陛下赐与的刀果然与众不同!”安德鲁斯子爵抬起刀来看了看,只见那抹上了一层红色的刀锋依然锋利,丝毫没有一般兵器经过撞击后留下的细小缺口,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仗著手中战刀锋利,更是猛冲猛撞的突击向前。
涌进城中的禁军士兵越来越来多,沙比亚城防军的阵线进一步被压缩了,无论军官们如何的催促,叫喊,这些毕竟只是普通的士兵,在和首都的精锐部队的搏杀中已经消耗掉了一开始支持着他们的士气,胜利的天平越来越快的倒向了禁军的一边。
看到己方的部队越来越多,成片的士兵都集中了起来,安德鲁斯子爵大手一挥道:“列阵!”
禁军立时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那些两三人一组的小阵势在听到命令的瞬间就可以互相合并靠拢了起来,组合成更大的阵势不一会儿,一道刀斧组成的墙壁就横在了沙比亚城防军的面前。
“我们是军中的精英…我们是国家的城墙…我们是战斧的锋刃…”低沉的禁卫军军歌在整齐的军阵中响了起来,随着军阵的推进,越来越激昂。
手中的战斧抬起!落下!当数万人的军阵整齐的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时,带来的杀伤力无疑是可怕的。沙比亚的士兵们觉的他们的对手在一瞬间仿佛连成了一个整体,一面推进着的带着锋刃的城墙。
崩溃了!如同雪崩一般,也不知是从谁开始,单个的逃跑终于演化为全体的溃退,最后成为了溃逃,偶有想要战斗到底的“勇士”也在瞬间被面前的军阵压成了肉泥…
“丢盔弃甲”这四个字的含义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栓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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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洛把手中的黄金头盔狠摔在地上,骂道:“呸,想不到他们竟然在这种时候动手!这些个该死的!怎么会让敌人打进来的!居然这么快就被攻破了城门!”他也是气极了,抓起东西就摔,搞的房间器物横飞,口中却仍不住骂道:“还有那个该死的叛徒!要是让我查出来的话一定活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