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写的？”

已经兵败嘉荣，损失惨重，估计是时候正视我的那篇策问了吧。”

这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吼叫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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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上面居然还料到了潘向之败，而后面还有对应之法！”

“什么！”那还在说话的官员立刻变。

刘静咆哮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敢应，只是军情急，诸人实在不敢耽误，那司兵**瞅准了一个时机，着：“大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要想办法的，尽快拿一方案。省的局势糜烂。”

“属下遵命。”幕僚领命退下。

刘静边的心腹幕僚凑过来，低声：“大人，这份兵策价值不小，堪称机密，若被探得去了，会有不小的隐患，不该这么拿来分发啊，而且科举事大，若因提前，而影响了功名，恐怕…”

“这是…策问？”

却是名传信兵直奔堂上，中拖着长音，一堂中，二话不说，就抱拳：“启禀大人，剑南西的维州县发现了番人踪迹，似有北上的迹象！”

刘静便：“这张兵策，是我让人誊录的，理说不该在放榜前，但下情势危急，你们不妨看一看，上面写的有没有理。”

话落，刘静一挥手。旁边的几个胥吏立刻上来，分发纸张，满堂的官员人手一张。

这话一说，刘静立刻瞪了过去，却不说话，直看得**发麻，有度日如年的觉。

等气氛凝重之后，刘静才：“潘向为都指挥使，被人偷袭，但总还逃分人，为何不战而逃？就算退守，也该伺机反扑。何故一路窜？”

这幕僚本来并未将这兵策当一回事，可现在事实摆在前，却是变了想法，心惊颤。

…

就听清脆撞击声从堂上传，却是观察使刘静一掌拍在桌上。

这番话说来，气势十足，那质疑兵策的官员本是御史属下，现在也难以反驳。

“启禀大人…”

“事不可为？我看是被吓破胆了吧！万人？倾巢而？”刘静冷笑一声“这就是王相公看重的青年才俊，兵前不可一世，一遇到麻烦。立刻畏首畏尾、没了主张，有这样的人领军，如何能不败？连个举都不如！”

…

刘静本在贡院中候榜，但接到急军情，不得不离开贡院，即便如此，到底是打破了定制，所以还是写了罪折递了上去。

“这个潘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什么计策完全，结果只会带人冲锋，被沼人奇兵打了阵型，又被番人偷袭，致使永平军的两千骑损失惨重！最后只逃来五百！”

啪！剑南府衙大堂，诸官员济济一堂，却鸦雀无声，而且都略显慌，坐立不安。

“报——”

“自己看看吧。看看这上面是怎么写的！”

接着，刘静继续：“事已至此，就先照这兵策行事吧，对了，兵策上不是说了几个对策么？你们讨论一下，再派快，去武信城求援！”

看着手上的纸张，诸位大人都是一脸诧异，随后通读一番，尽皆变。

“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和盘托“信上说，敌军势大，足有万人，番人更是倾巢而，都指挥使见事不可为，便果断退去，想保留一些人。不至于全损失。”

“这上面的第二条推演，与如今的情况几乎没有差别！”

刘静低语回：“此事，我与御史、连同几位考官已经写了折，呈给陛下解释，以前也有先例，倒不用太过担心，如今的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不能了阵脚，这兵策中的化解之法乃借势之，便是被人得知，也难改大势，总不能明明有对策，却不用吧？另外，你叫人将府衙严守，盘问，不得疏忽。”

这一下，他们终于意识到这薄薄一张纸的价值了，心中的慌竟而平息了几分。

其余官员也是各自惊讶，再去看手中的策问，就连刘静也不例外。

这时，一名官员站了来，摇摇：“这篇文章乍看之下有理，前面的推测也多有应验，但还是有所欠缺的，不说旁的，就说这番人会取剑南西，北上陇右，就不现实，须知…”

待得幕僚离去，刘静又：“胜不可专，败不可不专。这话该给潘向送去，让他好生学学，兵前以为必胜，兵败后不思反击，整日里就想着变法，却连边疆都守不住，让这样的人得势，这剑南迟早要被折腾的分崩离析！”

几声惊呼后，这些个官员生猜测，然后纷纷抬，朝刘静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