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打个招呼,但场地周围挤满了围观的老师和学生,还不断有人听到消息赶来。她幽怨地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体育馆,向教室奔去。
鲁克浑然不知,他被苏标挑起了他的好胜心,正跃跃欲试。两人又连续打了半个钟头,速度越来越快,羽毛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直线,彷佛不受地心引力的作用。
苏标大汗淋漓,浑身像在水里浸过一样,而鲁克却像没事人似的,一点也不显得累,但事实上,他已经发挥到了极限。鲁克越打越心惊,苏标的反应和速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普通人,难道说他的身体里也植有机夔?他…他会不会是机夔战士?
围观的学生如痴如醉,头转得发晕,视线几乎追不上球速,他们纷纷为精采的比赛喝采,跺着脚尖叫着给老师加油。苏标看到熟悉的面孔,大声问:“那个谁谁谁,现在几比几了?”
“十五比十三,苏老师赢了!”
苏标大叫一声,扑通躺倒在地板上,球拍远远甩了出去,大笑着说:“真过瘾!”然后他又跳了起来,胡乱穿上外衣罩裤,对鲁克说:“这位同学,走,我请你吃饭,到外面的西餐馆去,随便你点!”
旁边的围观的学生起哄:“苏老师,我们有没有分啊?”
“什么时候打赢了我再说!”
在一片哄笑声中,两人离开了体育馆。
苏标拖着鲁克出了校门,来到附近一家西餐馆,用餐的人不多,环境十分雅致。服务生把菜单送上来,苏标点了一份牛排套餐,见鲁克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就为他点了一份铁板羊排。
两人喝着柠檬水,你一句我一句攀谈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很少在学校里看见你。”
“卢定一,叫我小卢子就行了。我不是西昆高级中学的学生,山里人,没上过学,今天是特地来给曹静文送课本的,顺便陪她打一会球。”
“哦?”苏标感到吃惊,他有些不敢相信“看你的感觉不像是没上过学,你应该是读过书的吧?”
“在老家的时候,跟一个远房亲戚读过几年书,她是个老师,肚子里学问很多。”
“老家在什么地方?”
“连云山辘轳沟,在白篁城的西面,出产竹笋和扁尖的,偏僻得很。”
“我也是外地的,生在沼北城,后来辗转到西昆市应聘,进学校当了老师。你现在在哪里做事?”苏标也回应并问鲁克。
“在沼北饭馆打工,就在摆渡街上,老板就是曹静文的爸爸。对了,我听曹静文说,你是教生物的?”
“是的,教些植物、动物什么的,很无聊,我的兴趣不是这些!”
“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