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伤心和绝望的情绪，鲁克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拍拍涂凤的肩膀，低声说：“我去一下，杨哥就拜托你照顾了…”

“请输密码：”

苏标笑着说：“你的知识已经陈旧了，盘古智能计算机系统能够跟人行自主谈，他对文字的判断能力远远超你的想像。”

“可以，但前提条件是盘古智能计算机系统在控制它们，这台电脑不备必须的程序和计算能力。现在，我要开始连接了，耐心等一会。”顾清翥在终端敲击着键盘，通过一个秘密端向盘古智能计算机系统发连接信号。

“系统外连接。西昆市。安全度中低。权限。加密度1024位。对话系统启动。GQZC04，请输指令。”

“程控机械手术室，在手术的地下一层，不久前才建好的。我跟院长打过招呼了，我们可以一直使用到明天上午8。”顾清翥推着曹静文离开5115病房，通过全封闭的天桥来到手术，乘电梯下到地下一层。

“我们到哪里去？”

“就连植机夔这样复杂的手术都能完成？”

顾清翥松了气，盘古智能计算机系统并没有拒绝对话，她迅速键一行文字：“我在西昆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程控机械手术室里，要行一个复杂的手术，请你把一枚嗜血机夔从我的手臂里取来，然后移植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内。”

“不会吧，这样也行？”鲁克的珠都快突来“计算机能看懂这么复杂的指令？它不是只能识别机语言和级语言吗？”

鲁克抱起曹静文，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术台上，他仰望着那些冷冰冰的机，问：“它们可以代替人类行手术吗？”

“我知，你早回来。”涂凤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

他匆匆赶到5115病房，苏标和顾清翥已经等在那里了。曹静文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仰天躺在病床上，被掀在一边，她瘦得不成样，双目闭，脸颊凹陷下去，手臂和只剩下一层，风从窗外来，掀动她的衣衫，似乎要连人一起刮走。鲁克一阵心酸，

顾清翥从袋里掏一张磁卡，在扫描上刷了一下，程控机械手术室的作台从墙里缓缓弹来，屏幕上闪烁着一行字：“请输启动令：”顾清翥想了一下，输一串十八位的复杂密码。验证通过，屏幕上现了程序界面，电源接通，无影灯依次亮起，金属手臂在一连串噪音中伸缩不定，仿佛在活络骨。

“你跟苏标和顾清翥是同一类人，你更接近人类，而不是一个妖怪…去你自己的事吧，你前程远大，别为我浪费时间了…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呆一会！走开！”杨天成抱着酒瓶，歇斯底里地叫着。

三人经过除尘消毒，换上白大褂，到程控机械手术室里。鲁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他置于一个大的空间内，从地板到天板足足有三层楼那么，最上层是复杂的机械设备，像人的大脑，八条熠熠生辉的金属手臂垂下来，连接着无数电缆，正下方有一张宽敞的手术台，四周的墙上布满了无影灯。

“这么说它是有智慧的？”

过了大约五分钟，屏幕上原先的程序界面突然被蓝屏取代，光标在左上角闪烁着，以极快的速度扫一行文字：“盘古智能，请输用名：”

“他比所有的人类都要聪明，从某意义上来说，他是有生命的机。”

“我刚刚给她检查过了，虫卵再过二十四小时就会孵化，能不能救她的命就看今天晚上了。”顾清翥在下床一个绿的钮“嗒嗒嗒”几声，固定病床的卡锁松开，缩了墙里，与此同时，病床的四脚缓缓抬起，推行用的。

“***”

酒发，任何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他伸手揽住涂凤的腰肢，突然有一负罪，这一切灾难都是他带来的！

“GQZC04”

鲁克起心，留下他们在陌生的世界里，快步离开商园，叫了一辆租车，在天黑之前抵达了西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是的，它们相当于四名最的医生，能完成一切复杂的手术。而且，人会犯错误，机不会。程控机械手术室是人类智慧和科技的完结合，造价非常昂贵，禾洲大陆上只有天原国才掌握了这样的技术。”顾清翥的声音里透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