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飞解释：“您不能这么看，有了晚辈这镜之后，您商行里的撒豆兵能够多卖多少，不用我帮您计算吧？而且这伏兵镜造价并不昂贵，您就是将价格多提一些，想来也会有大把人去买，就算分晚辈一半的利，您也是有得赚的，这些都是贵商行可以大把赚钱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只要有了这东西，银甲商行就可以不断扩大经营，最终将其他四家的生意范围不断打压，直至将他们挤死，试问数百年来，贵商行哪一位东家不是对这一天梦寐以求，而帮他完成这个心愿的您老人家，将来在贵商行又会是个什么地位，也不用晚辈再多说什么了吧？”

接下来，便是无休止的攻防战，殷飞的作越来越熟悉，那些地俑们现的角度也是越来越诡异，尽每次现都会被掉几个，却也将田庞二人累的气吁吁。直到地俑还剩下三十多个的时候，两位奋战许久的大爷终于疲力尽，一个不防，便被突然从四五个角度同时现的地俑们堵上，用兵刃团团围在正中心。

破产之后，就算你破釜沉舟的去找另外四家卖专利，人家银甲商行安排几个车匪路霸宰了你，还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怎么，小兄弟一材料人工都不，就要坐收一半的价格，这未免有些不大合适吧？”老掌柜眉一皱，显然是不大认同这方式。

脑里飞快地转过这些念，老儿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好’字，一把推开侍奉在边的小厮，大跨步的向殷飞走来，脸上全是亲切情的笑容，希图用这异常看重的神情，叫殷飞一会儿开价时候不要太狠。

这东西除了五家撒豆兵的商行之外，其他人拿去了是没有用，不过也不是没有人存了其他心思，想要买过来再卖给另外四家，但那掌柜抢在前已经把话都说满了，而且气僵得很，若是此时再上去开价，可就是摆明了和他银甲商行作对，到时候就算是真的抢了过来，怕是没来得及将东西卖去，本家已经在对方的烈攻势下破产了。

“我说小兄弟啊，你这镜老夫要了，那专利老夫也要了，你尽开价，老夫无有不允！”那掌柜说罢，又回对众人说：“这东西我银甲商行要定了，诸位反正不撒豆兵，拿去了也没有用，就不要和我家相争了，老夫多谢诸位。”

“好！”旁人还没说什么，那银甲商行的掌柜却是声叫好，老儿再也不复之前那般风轻云淡的模样，而是迸发了狂喜的笑容，经过殷飞这般演示，只要不是睁瞎，谁都知这乃是目前为止最适合合撒豆兵的控法，他一个浸此多年的老技师老掌柜，又岂能看不来。

殷飞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说：“价钱好说，其实一都不贵，不过我这专利却是不卖的。”

“这个…”那老掌柜被殷飞如此这般的一通说，心中顿时有些活泛起来。

“您先别急着发火，听晚辈把话说完。”殷飞将那伏兵镜递给老掌柜，让他看了个仔细，跟着说：“晚辈想用这东西的专利归商行，或者说叫捆绑销售，说白了就是贵商行可以生产伏兵镜，晚辈可以用专利限制住其他四家的仿制，但每一面镜，我要收一半的价格。”

见众人都不再说话，老掌柜满意的了，也觉得刚刚那话太，又激的拱了拱手，转过对殷飞：“小兄弟，开个价钱吧，老夫给你付现钱。”

焰了去，那边田葵也是一鞭，星赶月一般大肆甩动。可两人这般猛烈攻击，只不过持续了短短一瞬间，那团本不知来由的黑雾再次降临，这次却比方才大了不少，将整片小空场全笼罩在内，两人好不容易拨开雾气，再找那些地俑时，却又失去了方向。

老儿不是不想故意贬低一番，好将价格压下去，可一来这是在大广众之下，在座的又都是识货的主儿，他丢不起那个人，二来殷飞本也是名门弟，在冲天馆和吴越郡中名气也很大，没那么好蒙骗，三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若是他不要的话，殷飞大可以将这东西卖给其他四家，到了那个时候，银甲商行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怎么，小兄弟莫不是想要卖给那四家吗？”老掌柜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语气中便带了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