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畜牲。
董卓正在性致勃勃血流大脑时,忽然从一家小规模的艺妓楼阁跑出一名娇态横生女子,上前搂抱着肥躯撒娇扭捏不放,范无命早巳侦测她心脉杂乱并非练武之人,也就放任由她。
董卓就喜欢这种调调,当街摸其不穿肚兜半透明晃荡的丰胸一把重拍浑圆粉臀一下,吃吃嫩豆腐占点便宜,乐得哈哈大笑。
“老爷子到咱们楼阁打个‘洞’消消火气怎么样?奴家可是刚开苞的新鲜上等货色!”
董卓色眯双眼道:“老爷我,可是玩惯了大场面,你那个‘小鸡窝’可能引不出我的性趣,开苞的姑娘哪能自称新鲜货?”
“咦!内行人讲内行话,就如一只筷子吃藕…挑眼。奴家名叫桃花,刚从乡下来的亲妹子,可绝对保证新鲜货,如假包换,便不收分文…但是娇滴滴的微花辩如果要‘落红’可是叫价不便宜喽!”
嘿嘿!老牛吃点嫩草,偶尔催花一下,也未尝不可?光想起懵懂少女,被自己老家伙**地一戳之下,痛得拉裤子就跑的妙事发生,还真她妈的痛快无比,董卓心里这么想着。
嘻嘻!伤偷外出打野食就会碰上这种绝妙趣事;在宫里的处*女为了得到赏赐,掩脸玉体横陈,叉开双腿任本太师操作…真是索然无味,啖出个鸟来!
“钱不是问题!但绝对要有惊颤颤的韵味…才过瘾!”艺妓桃花轻佻地捏一把董卓肥肚下,自己看不见的老家伙,抿嘴吃吃一笑道:“老爷子可真内行!对奴家妹子可别太粗鲁,否则她可会像惊弓之兔脱述,咱们进屋见人后再议价喽!”
董卓乐得笑不拢嘴,向范无命问道:“你要不要挑一个…眼前这个货色也不错喽!”
范无命面无表情的摇头回绝;当这名艺妓瞅其一眼时,感觉他浑身一股阴沉沉好像无一点活人生气,忍不住打个寒颤宜透心扉深处。
这还算是个人吗?老娘宁愿拿根木头自己来…总比要你的“冰棍”强多了。
个房间布置有如新房。一名年约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长得一脸清秀,双眸灵动稚气,穿着新娘袍,而怯生生地端坐床沿;虽然皮肤稍黑,却长得婷婷玉立,双腿紧夹着不断颤抖,好像害怕什么事情会发生。
董卓喝得有三分醉意,坐在小圆桌旁,再倒杯佳酿自饮,色眯兴奋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害怕些什么?你姊姊没告诉今晚要干什么,老爷可是花钱买你的‘初夜权’,快过来敬酒。”有钱的就是大爷,小姑娘怎敢不依,离开床沿提壶替董卓斟一杯水酒连羞带怯嗫蠕道:“董老爷…奴家叫楚红…什么事都不懂…还企望您怜花惜玉,奴家会让您尽兴…”
话都汉说完,董卓便一把搂其纤腰抱个温玉满怀,自得其乐将桌面水酒,往楚红特厚的樱桃小嘴猛灌。呛得楚红咳声不止,她梅额深锁一副惊慌楚楚可怜模样,更会挠拨董卓一脸虐意快感,连灌其三杯佳酿。
楚红纯真增值不知烈酒滋味,咋伸舌头猛然喊着又辣又苦又呛人,已然双颊烧烫通红,娇柔不胜酒力,贴伏于董卓肥躯吁吁莺叮喘气。处*女体香刺激得董卓**高涨,一脸虬胡埋在她的粉颈间嗅闻,再在胸部恣意畅游,却为肚兜阻隅。与半醉半醒之间为虬胡搔养得呵叽呵叽不停,浑身扭捏摩挲不
臂将整个脑袋推开。
董卓按捺不住色迷心窍,霍然肥躯起身,一只厚实薄掌重拍在楚红,再五指一抓感觉弹性特佳,更为满意。武将出身确有几分力道,一巴掌打痛得她酒醒三分,也吓得她感觉董老爷十分粗鲁不好侍候。
“替我宽衣!”
楚红,虽然额头有点酒醉昏沉,却不敢待慢,连忙替肥胖的董卓宽衣解带,细心折叠放置床边,还颇费时间。
“过来脱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