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十三郎不再说什么，从地上把宗鸣提起来，走到之前厉风等人藏的石之后。

“磨刀石，你和赵四都是磨刀石,甚至连你大哥都是磨刀石，只看最后谁能胜。这才是你爹的选择，也是他所认为的唯一选择。”

“你…你要什么？”

“啪！”“被我说中了？”

望着十三郎有条不紊的动作，宗鸣从心底受到一寒意，忍不住开：“我连知觉都没有，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从怀里拿那把厉风品尝过滋味的小刀，蹲下开始在宗鸣的上“施工”，嘴里说：“这是我在一电影里学到的…呃，别问我电影是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十三郎，随后又摇摇，嘲讽：“想激怒我？”

“这样的家，故事一定很多啊！”“不要说了！”

亲看到自己的慢慢变成一堆叠放整齐的丝，这煎熬绝不是谁都能承受。他比赵四承受的更多，赵四不行，他更不行。

“差不多了，咱们接着聊。”

他没办法不看，也没办法过去，对方有一万方法可以让他保持清醒。当然，最最要的是，宗鸣不想死。

里看着自己的小慢慢向骷髅转化，耳边传来十三郎平静却更显恶毒的话语，宗鸣再也无法忍耐，嘶声大吼：“不要再说了！”

失去知觉不能让他觉得安，反倒显得更加森。对手本就没有问过他任何问题，仿佛他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纯粹是为了让他验恐惧。…,

他将宗鸣另一条摆放好，重复着之前的动作，说：“赵四说他曾经是修士，修为就算比你差，估计也弱不到哪里去。如果你大哥也是这平的话，冉云的难题可不小。”

宗鸣望着已经变成白骨的小，中闪过一丝挣扎，没有开。

记忆的防线被面临肢解的恐惧所摧毁，一些本该遗忘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宗鸣很清楚地知这样的后果，依然禁不住要去想。

…

刀光闪动，一条丝从宗鸣的上飞，胖胖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十三郎阻止。

他说：“这个活我只是看过，一次在人上，估计手艺有糙，你不要介意。”

“不要急，一会儿都是你的。”

十三郎反手了他一击耳光，如同在他的心上。慨了一声，说：“你看，小聪明不是你一个人有。我对你知的不多，但是可以猜得来，你活得很不容易。”

他回过，朝宗鸣一个和煦的笑容，说：“你的信仰很定。只不过，你唯一的信仰就是你自己；所以我断定，对你来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酷刑。”

随着话音，一条条丝接连飞，十三郎手上的动作不停，嘴里说：“看来你和妖兽也差不多，我十二岁以前经常这个，功夫还没拉下。”

完这一切，十三郎拍拍手掌，四下看了看，满意。

“一个狠辣执拗不懂隐忍，一个手低自以为是，你大哥…继承人难选啊！没有特别突的一个，剩下的办法就不多了。”

没有一字提到复仇，也没有问宗鸣任何问题，十三郎兴致地沉浸在推断之中，仿佛他前的一切，就是为了对宗鸣说这些话，得到某验证。

“酷刑不是万能的，这个理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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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延续，宗鸣很快发现，十三郎说的很对，自己远远不如想象中那么。

“没有知觉才好，以我对你的估计，如果有知觉的话，恐怕会支撑不住要过去。虽说我有办法让你再醒过来，毕竟有些麻烦。”

十三郎也没抬，一边说着话，一面划开宗鸣的小，把肤朝两侧拉，开始为他剔骨。

“一个看来就是你，还有一个是谁呢？是你大哥，还是你那个爹？”

十三郎手上动作不停，说：“比如信仰定的人，再严厉的酷刑对他们都没用。”

…

十三郎思索中自语，声音很温和；听在宗鸣耳中却无比尖利，宛如刺刀屡屡挖在他的心。

他把宗鸣的扶靠在一侧，摆一个刚好可以看到自己全的姿势。随后他挥手布置了一个简易的灵力罩，将嘈杂的声音隔绝在外面。

“你可以杀了我，休想坏我心！”宗鸣想忍，但是终究忍不住，怒吼起来。

“赵四托我杀两个人。以他的地位，竟然要托一个杀死他的仇敌帮他杀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要杀的人——就是他的家人！”

看似宽厚实则冷漠的大哥，狠倔中带着鲁莽的弟弟，严厉却总失望的父亲，还有那个…那个被烹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