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名仙人用计将它们分开，集中力量捉拿那只抚育幼鸟的雌鸟，结果还是没能成功，反被其所伤。”

“打得好，好一只鸟！”十三郎大声呼，神情没有一丝作，诚心为雌鸟喝彩。

“即便不站在人类同族的角度，我也不赞同你的看法。”

夜莲说：“难你认为它所承受的与我们一样？”

十三郎想了想便不再理会，与夜莲一起着无数破碎的画面前行。

夜莲扭过，说:“你想让我什么？是不是把台阶危机通通说来，供你参考？”

夜莲不明其所指。

寥寥数语，夜莲将发生在数万年间的故事概括一遍，说：“不要再发挥想象力，这些有典籍记载。”

夜莲说：“仙人震怒之下施展杀手，雌鸟为护缕遭重创，待雄鸟赶回，已再没有活命的机会。”

被她识破真实想法，十三郎没有什么羞愧不安的意思，认真说：“虽然我不知。但不妨猜猜看。”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质疑：“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就这么阻碍，也能封住…碧落？”

…

十三郎表情越发无辜，问：“不是同一个禁法吗？”

“碧落并非它的本名，而是两只妖禽的合称。其外形奇特，凤首鹰喙，鹤，说它像一只，倒也未尝不可。”

夜莲淡淡回应：“那你猜吧，我听着就好。”

大约是觉得说也说了，又或认为无关要，夜莲不打算再瞒着他什么，说：“它们本是雌雄两只，被某位仙人看中，想要驱使其为仙兽坐骑。可惜它们情凶厉骄傲，且实力过于大，一直不能成功。”

“怎么会呢？假如能推断什么，我一定不会瞒着，就算不考虑这个，起码也可以防止意外。你知的，我要是倒霉，你肯定跑不了。”

“数万年间，碧落不断冲击仙禁试图逃离，慢慢造成禁法外溢，这就是山险阻的由来。”

夜莲的表情比十三郎更冷，说：“这也未必全怪人类，首先它报仇没错，但不应牵连无辜；究其源，那只雄鸟若能一只守着雌鸟，又怎么会发生这事。”

十三郎将她的衣袖拽了些，说：“碧落到底是什么兽，呃，是什么鸟才对，怎么长得像只，还仅有一条？”

“我不是骂你，是替谷老觉得可惜。”

十三郎沉默下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心传来阵阵悸痛，好似有把小刀不停挥舞。

“扯谈吧你，连话都听不懂，还好意思和我辩论是非。”

笔，的确不同凡响。”

十三郎的无辜说：“不要那么认真，我没说不信。”

“想得真多。”

“白痴！”

“金乌，我来了！”

十三郎望着她的睛，认真说：“没错。”

“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不觉得我太吃亏？”

十三郎说：“这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好让我一个人。”

夜莲罕见地复杂神情，叹：“鸟是好鸟，可惜后面的故事不好。”

十三郎心涌起不安，促：“那你赶说。”

“…”十三郎好生不解，指指显摆，顺便提醒对方，自己刚刚取得过一场胜利。

十三郎冷笑连连，说：“不愧是尚且贵的仙人。”

“所以才被人以碧落命名，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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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他再问，夜莲自己接下去说：“因仇怨太，雌鸟不甘心坠回，便化雄鸟的一只利爪增其战力，再后来…星空中就多一只专与人类修士为敌的三足凶禽，其杀戮之重，血海炼狱都无法形容万一。”

“讲理就讲理，吗又要骂人。”

十三郎不愿再与她争论什么，扭过落寞地想着心事。

“我的意思是，仙人设置这条路应有其目的，难他们早就预见了今日之事，特地为了考验来人修为与心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九又名九龙，其实不是九条龙，而是九仙禁。此禁法就在山之下。针对的从来都不是什么上山的人，而是碧落。”

他以最诚恳的姿态说着：“这对大家都有好，你也不希望我突然发疯。在这里与你同归于尽吧。”

夜莲微讽说：“或许应该这样讲，你知的话，会不会和我谈起这件事。”

石阶虽难，却不能让他们俩怯足，走着走着，十三郎忽然生一个念，问：“你觉得，这条路的用意是什么？”

“人品问题。”

“那你说是为什么。”

十三郎好生惊讶，问：“后来呢？”

“告诉我吧。你好，我好，大家才能好。”

“谁跟你说的？”

夜莲讥讽说：“你也算修习过禁法的人。连外溢与是施加的区别都分别不，谷老是院千年难遇的禁制手，怎么就看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