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十三郎沉默了很久。
他说:“你替我一下,我的元神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里是外域沙场?降临之战会这么惨?少爷您居然…了这么多了不起的事情!”十三娘显然是被震撼了,话语中满是赞叹与钦慕,没有一丝作伪。
“呵呵,是这么回事。”
十三郎大为惊喜,说:“
应清楚吗?不会
错?”
之前的十三娘,甚至连夺舍的能力都没有,她需要慢慢壮大神魂,且需要十三郎为她消灭要夺舍对象的元神,最好是削弱到如她这样的程度,才可以成功拥有躯。十三郎这么问,考虑的自然是寻机将夜莲换个
份,永久消除祸患。
“顺势而为,顺势而为罢了。”
从源上讲,十三娘其实是死在他手里,虽说没有什么内疚,可这般形苏不离十余年,往日仇恨早已淡去,听到她如此落寞的语调,终有些不是滋味儿。
十三娘从震惊中醒来,涩声笑了笑,说:“少爷
错了,我说的不是夜莲。”
十三娘语气幽幽,说:“之前妾
尚不甘心,所以才
言哄骗少爷,这一次滋补极为
大,妾
能够
觉到,它的源
远远超
妾
所能理解的层次,这样都不能
生
魂源,还能指望什么。”
心里猛然闪过念,十三郎瞬间狂喜,随后
“真有这么好心?”
十三娘听十三郎的慎重,仔仔细细地
受了一番后说
:“更
大,更饱实,更威严,起…
想到夜莲,十三郎忍不住一阵咬牙,倒不是怪她手段狠毒,而是因为知,两人之间已没有化解的可能,迟早论及生死。
“难去…”
十三郎愕然反问,随后心里灵光乍现,腾的一声从地上起来。
“因为意念到底不是魂魄,它只是记忆与怨念的结合,换言之,妾现在
不得
回见不得天
,一旦现
就是…,必死的下场。
“异常?”
下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十三郎仔细内视后将其放到一边,说
:“那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可以夺舍别人?”
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十三郎担心如果存在某危机,既然自己之前没有察觉,那么现在同样也很难发现端倪,还不如让本
在藏于识海内的十三娘来检查。
“不是夜莲,那是谁?”
“还不能,其实…,”
正想着该怎么结束这段话题,忽听十三娘说:“少爷,妾
这次醒过来,
应到了她的气息。”
一时没什么话好讲,他说:“不着急,慢慢等着吧,也许将来少爷我修成正果,还有办法可想。”
十三娘的声音有些犹豫,迟疑片刻后说:“其实妾
现在明白,恐怕不会再有这个希望了。”
此时十三郎已经察觉到,他的元神充满火力,与那纯粹的
完全不同,且之前给他带来不少麻烦的燥念已不再是问题,就好像
的过滤能力得到提
,将其净化了一样。
“是吗?那说明援兵离得很近了?”
“呃…好吧,暂时当它没问题。”
十三郎醒悟过来,三言两语将情况介绍一番后说:“早知
你会醒,我就不用让他们去迎接了,省了许多风险。”
“为什么呢?”
想来碧落没想到十三郎的识海还有另外一个可怜虫,于是乎对应的,十三娘也得到某些好,这才醒了过来。
…
十三娘轻轻笑了笑,沙哑的嗓音稍稍透几分神采,说
:“三生宿命,本就是注定了的结局,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讲,不一定就是坏事。”
“援兵?什么援兵?”十三娘愕然反问。
又猛的一惊。
假如不计较因果只论结果的话,十三娘其实帮了他不少忙,别的不说,须弥山上与夜莲锋,如果没有十三娘的牵扯,十三郎不会那么顺。
虽然难以理解,十三郎只能当这是碧落的功劳,在他接纳那一丝命魂,或者尝试与之联络的时候,也许对方觉得他是在太弱了,工作效率也太低,所以才从魂魄中割一丝,
合到十三郎的元神里。
“不妥的地方…有。灼烧的
觉,妾
觉得如果离得近一些,就会被烧成灰,这个算不算?”
小小的谦虚了一把,十三郎说:“试试,能不能
应到夜莲的方位和距离?”
“好了好了好了,我说的是,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十三郎听得云里雾里,只好嗯嗯啊啊几声,算是应个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