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郎喔喔应付几声，放开此节追问：“既如此，为何又要修香火？”

十三郎大意外又觉得好奇，说：“前辈怎么没有家？”

“你见过它！”

“碧落很重要。”十三郎心里默默写下这句话，又问：“山君呢？”

为他死了，其仇人、后人、甚至稍微有关系的人，说不定都已经死绝。”

。。。

“也不是绝对没办法。”涅祖心情大好多说了几句，言：“如佛宗，其义髓在于一个‘苦’字，虔修僧侣所求最少，为佛祈诉却最多，因此祸患最少。。。嘿嘿，老夫不能不承认，秃驴最擅蛊惑人心，苦海之说，很是骗了不少人。”

“四。。。四足！”涅祖然变，豁然转过。

涅祖说：“事实上。修家如察觉到有此类信徒存在，常会想方设法将其延续。如保其富贵平安孙昌盛，修家机缘平安等等；但也正因为如此，此类人等信念越来越虔诚，其诉求中包的愿望也越来越多，直至让人厌烦至无法满足，最终会因**而毁灭。”

涅祖嘲讽：“亏你自负聪明，有求无应不生怨言，世间哪有这样的信徒？世间神佛千万，香火给谁都是给。你当那些信徒是傻么？”

一句话诉尽神佛之悲哀，但凡享受香火之，在奉献香火之人面前总要维持其法力无边的宏伟形象；漫长岁月里还需偶尔显神迹，方能维持这印象不衰。

一不说又觉得难受，到为止吧。

十三郎仍不服，辩解：“有人受恩无力报答，替恩主竖碑立牌日日祈祷，难不算一？”

涅祖默默，说：“金乌为昊，原本最容易得到香火祭拜，但其情天生桀骜而且狂暴，是以不香火。”

神佛若非全知全能，谁肯祭拜？

神仙帮人赌钱。。。十三郎默默叹息。

涅祖轻蔑一笑，说：“鸣狗盗，为虎作伥之徒。”

十三郎暗松一气，再问：“四足如何？”

想着想着忽觉得很有趣，他问：“就没有办法了？脆自揭其短，让信徒专心为信主祈祷如何？”

涅祖肯定，回应：“当然算。那样产生的香火品质最佳；哪怕信主存活的时候无法享用，死后也可得到实惠。但你别忘了，这情形无法长久；对凡人或低阶修士而言，十年百年已算虔诚，然而对修士来说，最弱的生境修士寿元也以数千年计。。。时间一长，谁能持得了？”

十三郎说：“但还有例外，可对？”

十三郎笑了笑，说：“真的没法忍么，所有修士都修香火？”

。。。

涅祖再度失声，半响才叹息一声，老实回答：“的确。非但如此，不修香火的修家如能迈涅境、或者再一重的话，其大往往超乎想象。。。”

“这个。。。真够难的。”十三郎想说这就是没有兑现的保单啊，知他听不懂才没有笑来。涅祖显然误会了十三郎的意思，说：“难的不止这，就算祭奉香火的人还在，难让修士不修炼，整天为了那些蒜的小事忙碌？本不可能的事情。”

涅祖闻之微愣，暗自琢磨着，神情渐几分喜悦，夸赞：“难怪百说保你对老夫会有好，仅此一句妙语，便不枉老夫一番苦心。”

这话太无礼，涅祖大怒说：“老夫是，求的是大自在！何谓自在？无拘无束心无所限方可。想吃就吃，想杀就杀，想灭世就灭世，连天都休想拘锢于我，何况区区秃驴。”

这是实话。许愿千奇百怪，消除业障最简单的法就是满足愿望，先不说会不会带来新麻烦，许愿的人多了，今天找明天抓鸭，后日杀人大后天赌钱。。。想全满足。化千万恐都不够用。

涅祖一愣，随后笑着回应：“如特指沧狼那一只，因其第三足被毁，不怕你转告他，老夫即有圣莲在手，当稳胜其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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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十三郎闻之眨眨睛，问：“金乌与前辈，孰孰弱？”

十三郎问：“金乌如何？以晚辈的印象，应与香火无关。”

这倒是，十三郎心里想着。

涅祖底气不足，说：“九成九如此。”

“摆理？您还差得远。”十三郎内心冷笑，嘴里说：“这么说完全没救了？既然如此，修士为何要修香火，从开始就不碰不行么？”

无需过多解释。十三郎随便能无数事例证明这一，不禁默默叹息：“神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无形，月有缺，圣人之关键在于度。即为此也。”

涅祖张结，支吾半响才说：“当初老夫见识浅薄，神域威力太过大，别人有，你没有，同阶永远垫底，岂能忍受。”

我很乐意与大家讨论一下宗教，可是这个话题犯忌，且容易被人说啰嗦，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