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白痴，废。。。还不如本神和他谈。”金乌心里不停咒骂，暗想如果换成自己，此刻一定会扑上来拼命，宁死也要把这个人族小拖下。

没经过就是没经过，当初金乌被分尸封印。听着比今日蛇妖情形更加危急，事实并非如此，一来金乌与蛇妖本质有别“被杀死”的难度截然不同；二来当时他，的的确确能够肯定自己不会被杀。

“对对对，谈判你擅长，好好谈，谈到他主动把自己装锅里最好。”

“先谈谈吧，山君既然舍不得死，说明有余地。”

“联手啊。”

“信不信。”

。。。

“金乌也有被选者，呵呵。。。”

不一样的情形注定心态不同。听了十三郎的话，蛇妖目光厌憎、但没有因为愤怒失态，淡淡说：“真灵不是那么好杀，本君也不打算忍辱。”

“本神只是随大溜，不是真的相信那一。”丢了面的金乌赶辩解。

山君讥讽说：“他告诉你真灵不灭？”

蛇妖听不惯这语调，冷冷说：“你有什么建议？”

“我！”金乌踉跄几次，险些一栽倒。

十三郎随应着，远远超那条蛇抱拳。

蛇妖淡淡说：“本君化龙不成，已非四足死敌。”

夜莲沉静如童面佛，十三郎替她面，平静说：“上代九是夜仙生母，带她上来就是要公开这件事；既然前辈不承认自己山君，今日之后，人间再无山君门下。”

“前辈睿智无双，实让我等后辈叹服。”

。。。

“你们活着，还有那些围攻本君的人活着，本君怎么会好。”

蛇妖将目光投向夜莲，万世之不愿与蛇妖目光相对，十三郎一旁解释：“夜仙是金乌所选，份尊贵。”

金乌神情尴尬，辩：“对人界而言，就是不灭。”

十三郎略先羞愧，指指下回答：“忘了自我介绍，晚辈萧十三郎，院学一名，人族的事儿的确由晚辈与您商谈。。。不用担心我说话的分量，金乌可以证明。”

十三郎立时笑起来，笑容坦然，透发自内心的真诚，

终归绕不过这坎儿。通过凌天火镜，蛇妖的话传遍整个世界，惊呆无数目光。

当事情坏到不能再坏，聪明人会选择平静而不是愤怒；蛇妖是最最聪明的那一类，坦然心中所想。

蛇妖以目光示意，冷笑嘲讽：“她上，有山君留下的气息。”

天边轰鸣如雷，相距亿万里仍清晰可闻，耳边不断听到类似瓷摔碎的声音，蛇妖说着抬起目光，朝远看了看，神情渐凛。

撕裂、沙哑、透风的声音，平淡、平静、冷漠的语调。听在耳中让人不寒而栗。傻都能看蛇的愤怒多么剧烈，仇恨多么刻，其复仇的决心又是多；谁都不怀疑，假如现在、以后拥有力量，它一定会选择最最残忍的复仇方式，将这个世界彻底摧毁，将所有生灵杀绝。

十三郎掰开手指说：“您杀了他一次，灭了他的那之睛，四足为了破界大耗修为，跑过来发现您不再是龙，于是兴采烈地回去。。。”

着打断他的话，十三郎心里实则暗暗惊叹，一方面慨金乌悍，同时明白这一战、这只鸟的收获实在大，将来肯定能够加快恢复至最。如此也能说明，为什么金乌念念不忘余下的那半截看似更长、实际未必能有尾魅的蛇尸。

“好在尔等有顾忌，本君也没有死，所以有机会复仇。”

乎金乌意料，大蛇的表现相当平静。面对刚刚吃掉自己一半躯的生死冤家。其神情目光看不多少波动，仿佛之前一切没有发生。

金乌充当坐骑，而且看上去心甘情愿；这等福分，别说代表沧狼，走遍星空都找不几位。

“不用说了。”

说不上是赞还是嘲讽，十三郎认真说：“从内心讲，晚辈很想与前辈多聊会儿闲话，可惜时机不对；下四足破界在即，那些有的没的不妨丢到一边，前辈打算怎么办？”

蛇妖沉默了一会儿，说：“有理。”

“山君大人，你好。”

“你想怎么谈？”

一言九鼎。

“知了。”

十三郎说：“听金乌说，你距离真灵还差一线，不到不灭。”

这番话应该是希望，听在耳中更像嘲讽，金乌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羞涩”补充：“小心，蛇要严格说来不是山君，本神估计这货也不喜这个名字。别叫来激怒他。”

。。。

。。。(未完待续。。)

十三郎神情不变，诚恳说：“所以。您现在应该忍辱偷生，想方设法活下来。”

“本君不好，很不好。”

蛇妖懒得听他胡扯，对十三郎说：“你是哪个，什么份，能够代表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