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咕咕。”

来到这里两个时辰，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十三郎有很多问题需要问，碍于叮当的状况一直不敢多问。。。现在他的想法变了。觉得没必要急着问。

“阿玉开始不认识叮当？也不认识我？”

“呃。。。她教什么？”

长久沉默，十三郎的心慢慢安定，不在似刚才那样急迫。

“呱呱！”

“灰哥呀，咯咯。。。灰哥其实是阿玉养的那驴。”

“什么都教。打猎，认字，画画。织网，制作农武，还有衣服。。。阿玉什么都会。”

天，我在路上碰到大，大见我可怜。。。呵呵，那时候的我啊，狼狈的不成样。”

“错！”叮当骄傲纠正，中闪过一丝悸意。“灰哥不是把它打跑，而是活活咬死，吃掉，连都撕了下来。”

那个本不是什么传奇事迹，而是一本最最纯粹、最最单调的寻亲笔记，不带有一多余。因其跨越时间长久。叮当开始“生活”，闲下来翻阅的时候、会发现里面有不少时间空白，期间发生的事情一都不记得，才知自己的记忆现问题。

“光顾着说话，把胖胖给忘了。”

“都过去了。”十三郎拍拍她的手，怜惜说：“累了就歇歇。”

十三郎没开，抱着叮当的手了。

“厉害。。。”

叮当说：“大心很好，带我回到村寨治病、修养了好一阵，还帮我打听哥哥下落，不过很可惜，他们那么多人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哥哥这个人。”

“当然啊。”奇怪十三郎会这么问。叮当反问：“阿玉怎么会认识哥哥？”

“它怎么摘果？”十三郎目光微闪。

“哥哥不知。灰哥本不像驴，它像人，有时比人还聪明。每次收割，阿玉都会让灰哥来帮我运粮去城里，本不用人带，灰哥自己翻山越岭到这里来，有时还在路上摘果带给我，厉不厉害？”

沉浸在思索中的叮当兴致正，振奋说：“那狼明显饿坏了，想抓灰哥和我，结果。。。哥哥猜结果怎么着？”

一切有了解释。

提到阿玉，叮当里悲渐去，满是羡慕与依赖的神情；像是担心十三郎不信，她指自己的衣裙说：“阿玉教的。”

“阿玉是老师，大寨的人都和她学，可厉害了。她的样。。。我说不上来，呵呵，反正哥哥不走了，过段时间就会见到她，自己看呗。”

“又不是活，怎么会累。”

“哈，灰哥没有手，它把树枝整条咬断，拖过来。”

。。。

十三郎笑着说：“灰哥赶跑了狼。”

孤女边一驴，荒郊野岭遭遇野兽袭击，这事当属惊心动魄、怎么都不会忘的那类，叮当需要集中神才能想起来，看着有些痛苦。

“还有呢！山里有很多凶猛野兽，灰哥从来不怕它们；有次我和灰哥一城，碰到一条那么长、那么壮的狼。。。”

“好久没见阿玉，不知灰哥现在怎么样。”

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的回答，叮当想起开心事，笑眯眯睛眯成一条。

慢慢来，有的是时间。

有鱼吃的蛤蟆心满意足，十三郎低下、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忍不住腹诽，暗想灰哥还能打狼，你却变成一只会吃而无力的蛤蟆，何其不争。

“灰哥！”十三郎再吃一惊。刚刚要耐心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追问：“灰哥又是谁？”

“后来我的慢慢恢复，见到阿玉。阿玉很和气，很善良，很会说话，听了我和哥哥的事情，她告诉我不能这样下去，要先学着过日。再后来，我和阿玉学了不少本事，决定听她的话，不再盲目寻找，而是回到这里等哥哥现。”

十三郎愕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心里憨货果然还是那么能吃。

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耐心，十三郎准备扯开话题，忽见叮当神思幽幽，叹息。

到此叮当扬起小脸，得意一笑、但又很快低下去，羞说：“从那之后我就开始记事，把与哥哥有关的东西记在本上。”

为了形容那只狼多大多凶，叮当伸开双手、连筷都用上，此时十三郎留意到，叮当描述当时画面的时候，里仍有惊恐残留，且皱着眉、用力才能回忆起来。

听到与吃有关的事，桌下面胖胖忽然叫起来，没等十三郎反应，叮当已经明白它的意思，俯把十三郎刚才夹到碗里的鱼送过去。

十三郎哦了声，半响无言。

“我随便说的。。。阿玉是什么的？长什么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