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灵机！”得福陡然明白过来，声音、神情皆转为严厉。

听了后面那句话，得福豁然抬。

。。。

父说，母说，夫妻说，说完过去说现在，说完现在讲未来。未知界魂，沧狼世界，四大星域，两界，讲了歇，歇了想，想了再说。。。足足讲了十

过了一会儿，得福沉声说：“天人相依，相辅，同时又相对，天不仁则人必仇，恨天再起，循环不止。”

其后十年，父两个安居月。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来说话。

抬看看天空，清月生寒，群星闪烁，还有那个隐没西天的暗，十三郎神幽幽。

“死后可生，生而又死，不回，长随天。。。”

。。。

十三郎没再就此说什么，转而言：“狂灵化星但未完全来，这里是你的世界，他在其中翻不狼，若有一半留外面、反有可能铸成大祸。还有灵机，它无本源可毕竟还存在。人间世界被界魂提前，塑冥成败关乎大局，为父要多看一看。”

世事往往回方知珍贵，得福不提。几百年亲母教诲不能应答，要说的事情不要太多；十三郎这边，莲仙不单单只是莲仙，还是夜莲，是叮当，是孩儿他娘。是孩儿他姨娘。。。

“还不到时候。”

得福陷沉默，认真思索着这番话的意思。良久不语。

真有这么多话可说？

得福神情微动，隐约猜到父亲用意。

得福回应：“天以万如刍狗，人为其一，亦指所有。”

“也不是什么要事。走走看了再说。”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让为父想起一些地方、一些事，接下来，在不影响局面的情况下，为父想让你帮忙。”

站起，挥挥衣袖，十三郎拉起得福的手，冲天而上。

“没错，就是无量。”

“爹爹的意思。。。”

有的。

“得福啊，你觉得恨天族像什么？”

十三郎欣然说：“天不仁，以万为刍狗；天守仁，以万为刍狗；仁与不仁不在于天，而在万灵志之主。你能明白这一，为父没什么可教的了。”

“将来离开，未必还能来，和为父一陪陪你娘，和她说说你的展。”

十三郎摇了摇，说：“无量不灭，天永生，相辅相伴，区别不过主与次，甚连主次都没有。至于谁能阶最规则，那是你将来需要摸索的事情，在为父看来，大有可能彼此推动，并肩齐。”

十三郎说：“此的人。。。”

得福不太明白这句话，神情微惑。

“爹爹要走？”

得福凛然说：“那样的话，孩儿应该杀。。。”

“有什么事情，爹爹尽吩咐。”得福一躬到地，从未如此诚挚。

肯定，十三郎慨说：“不知灵机有没有意识到，他和天一样因人而生，只是时间稍晚；从其世界沾染因果开始，他便开始回归本源，其存在方式彻底改变，不再是一个来的人，而是存在于无数人心里。从那时开始，他不能再想过去那样无限死亡，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我偷袭得手，死亡越来越痛苦，并最终答应为父提议：塑冥造界！”

得福接下去说：“仁为大，非仁义怜悯，非慈悲善恶，乃人心之主，大势所趋。”

十三郎说：“这里的仁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