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费舍尔的总长职务。”

“所以您找上了母亲？”卢西恩突然上一句，立刻收到费尔南德斯的怒斥。

“卢西恩，从现在起，他就是你的兄长，是你的左膀右臂。你要给予他最大的庇护和信任。”

“莉娅是我最的女人，她上有贵族女所没有的一切好品质。年轻时的我被她引，在我还是次份的时候，我相信我会娶这个女人，协助大哥将塔兰导向繁荣，完成为贵族应有的使命，我一直信这就是我的命运。

教廷肯定不能接受一个暗地里包庇亡灵的圣骑士，而一向看不惯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众贵族肯定也会落井下石。

“既然你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我就直说了。”费尔南德斯直视目光有些吓人的长：“我希望你能辅佐卢西恩，完成他的理想。”

“你还不知吧，当今教皇与阿尔贝雷西特大帝是血亲。虽说圣歌一族已经灭绝，但教皇恰巧就是最后一代圣歌，阿尔贝雷希特大帝之所以能四征战而没受到教廷的阻止，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再说，帝国的贵族多少都暗中资助邪恶法师违反教义的法研究，真要追究起来，我可以拉下三分之二的贵族陪葬，他们敢吗。”

命运，可悲哀的是…我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改变。”费尔南德斯转过，凝望着窗外沉的夜开始了漫长的陈述。

“我之前就说过，和我的理想相比，什么都不重要。你虽是我的长，可论能力论血统都比不上次的卢西恩，他能完成我无法延续的理想。所以，我只会选择委屈你，一如我委屈你的母亲一样。”费尔南德斯一字一句的阐述自己的想法：“原本我还有些担心，但看到你现在的样，我打消了所有的疑虑。既然你对权势不在意，为什么不帮助卢西恩？一个拥有圣骑士名号的弟弟比炼金总长更庇护能力，不是吗，维克多？”

“母亲那边…”卢西恩掉转话题，实际上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既然你什么都算计好了，又何必特意争取我的同意。”一直保持沉默的维克多终于开。

卢西恩不再明讥暗讽，面凝重的望着自己的脚尖。

“既然份问题解决了，那我们也改聊聊另一件重要的事。”费尔南德斯亲昵地搭上维克多的肩膀，柔声问：“关于未来，你有什么打算？”

“如你所愿，父亲。”欠一躬，维克多第一次在门德尔面前表现恭敬的姿态。这句父亲完全表示了遵从，而非讽刺。

圣歌…

维克多中闪过一光，很快又隐没在死寂中。

“不死生的能力而已，父亲。”维克多暗暗看了一卢西恩，只见他依然低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卢西恩需要的是心甘情愿，而非奉违。”

“虽说您份尊贵，但教廷和贵族不会坐视不吧？”庇护一个邪恶法师和亡灵法师有天壤之别，就算维克多在成为不死生后就离开主质界，也不会连这常识都没有。

“呵…炼金总长固然是一派之长，但论权势，终是不及法协会。费舍尔是我多年老友，有他坐镇我很放心，你不如把力投到法协会上，我会暗中关照拉姆德，让你顺利晶曜学院。以你的能力，用不了几年就能升到**师，到时我再想办法让你打协会层，就能和卢西恩相互照应了。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费尔南德斯手指轻下：“你的，我听说已经被割掉了，为什么还可以说话？”

“蓝娅我会负责安抚，只要你们兄弟能齐心协力，我就心满意足了。”两个儿都没有反对，让费尔南德斯欣不已。

“卢西恩，你的贵族礼仪呢？风范呢？”再次叹气，公爵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倦意：“我不能用一个人的幸福去换整个国家，我不希望在百年、千年之后，南6的地图上没有塔兰的名字。依附着诺因帝国，能帮助塔兰迅大起来，不论是在军事还是经济上，至少我给百年后的塔兰开创了一个避免灭亡的轨，要怎么走，全看我的嗣。哪怕被人讥笑为裙带公爵，只会靠女人往上爬的小白脸我也不在乎，和我的理想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公爵何来的底气说这大话。

卢西恩猛然抬，满脸惊愕。

或许是因为我比大哥更优秀的缘故，父亲更中意我接替公爵的位置，于是…争权的悲剧不可避免的生了。我不否认我是个狠心的男人，当理想和毕生所有了冲突，我选择的是前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