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幻皇孟冥的声音雄浑而苍老。

“我不知，我不选择。”纳兰哲想了半天，无奈的摇摇。

听到这里，纳兰哲觉到一前所未有的心灵震撼，幻皇所说的一些话，几乎已经超他的理解范围，可是他知，自己能理解。

“冷语诗吗？怪不得呢，我总觉得她像羞丫，造化还真是神奇呢。她正在和雪国三皇对决着，不分上下。但我不能去帮她，我得为这个比赛保留一些纯洁和公平。不过，为了即将到来的未来，我想和你个换。”

我没有儿女，我是把羞丫当作自己亲生女儿来看的，我疼她她，用我所能用的最好的办法教导她，然后一天一天看着她长大。

“是你！”纳兰哲惊奇。

纳兰哲忽然想起，这他妈的不就是“我和你妈掉里，只能救一个，你先救谁”的问题么？

问题看似简单，但真要决断，还真是不容易，或者说，本不选择，因为怎么选都是错。

但我必须有所决断，而我也为这个决断付了代价。

“没有。”幻皇脆利落地回答了纳兰哲，然后说“在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你不得不的，年轻人，我知你可能不会理解，但在当时，即使没有雷墨的蛊惑，让羞丫离开这个世界，也是维持世界安定最好的办法。”

同风九楼一样，他知，这一刻，他已经原谅了这个纠结痛苦的小老。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趿武帝之尊，你的天赋和你的努力，很让我佩服。”幻皇由衷地夸赞了一下纳兰哲。

她从幻梦师阶到幻境师的每一个关键，我都陪在她边，她走的每一步，我都是见证者，有时候，我恨不得自己年纪几十岁，这样就可以和羞丫呆得久一些。

“我原谅你了。”纳兰哲没有多说话，只是平静地冲幻皇，然后说“你说的那个冷姑娘，她是大云羞和风九楼的女儿，我很喜她，我也知，她也一定会理解你的。”

所以每一天，我都让自己活着。”

说，雪国三皇竟然悍到这境界，可以同时放两个幻境术么？

这十年来，每一天，每一夜，我都在痛苦中挣扎，我活着，并不是为了想活着，而是为了让自己赎罪。

“我知我的幻术技打不过你，但我还是想问你一句，杀害了我大，也就是云羞，你可有后悔过？”纳兰哲冒着生命危险，问了这句他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在想什么呢？”前方忽然现了一个人，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小老，纳兰哲看清了他的面目，是幻皇孟冥！

纳兰哲看着这个飘在空中的小老，心一阵恐惧，又有一莫名的崇拜，幻皇之名，果然不同凡响。

“你想什么？”纳兰哲皱着眉问。

“年轻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幻皇盯着纳兰哲，平静地说“如果生杀大权掌握在你的手里，现在有这样一个选择，一边是一个人，一边是一百万人，你必须要一边的人去死，你会怎么选择？”

每一天，我都想死去，但我知，我所犯下的错误，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抹去。

“不错，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果决的念，并能真诚地说来，让我叹服。但是，如果一个人的那一边，是你大，而一百万人的那一边，有别的你在乎的人，比如你的亲人，你的朋友，甚至是那个你喜的冷姑娘，你又怎么选择呢？”幻皇慢慢地说这句话，把纳兰哲给问住了。

“换？”纳兰哲怔怔地问。(未完待续。。)

“也没什么，和你聊聊天。”幻皇孟冥一边说，一边走近了些，他比纳兰哲要矮许多，可是，就在走近纳兰哲的时候，他的忽然飘了起来，他就那样定在了空中，变得和纳兰哲一样。

若是这样，那未免太过离谱了！

可是，在那情况下，我了最艰难的选择，我不知这个选择是对还是错，或者，每一个选择压都是错的。

“在当时，我和你一样，我也不选择。”幻皇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了一些“我不知你们有多羞丫，但我对羞丫的，大概一都不比你们少。

纳兰哲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说：“如果一个人的那一边，是我不认识的人，我会选择让他去死，让一百万人活下来，但如果那个人是大的话，我宁愿选择让另一百万人去死！”

要知，同时放两幻境技，可是只有幻皇才能办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