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不由脸苍白，想起当日的情形，的确如张扬所说，不由作声不得，只是呐呐地：“不是这样的，我师父不是这样的！”

一晃，已是从中消失，声音却是隐隐传来：“小丫，我说累了，要去散散心，你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要是再胡冲撞，元神尽灭可不要怪我哦！”星月没有答话，张扬的一翻话却是她闻所未闻的，与她从小所接受的教导完全备而驰，但隐隐的，又觉得张扬说得极有理。

看着对方虽然有些畏惧自己，但说起理来却是义正词严，张扬不由惨然一笑，苍穹舞的确是天下第一功，但练了它自己也就是邪外吗？

得到宽恕，否则，你必定没有好结果！”

张扬看着之战大获全胜，不由洋洋得意，伸手摸一枚果，丢嘴里大嚼几，：“小丫，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不论你练的是什么功夫，修的是什么法，心正则正，心邪则人邪！功法无正邪，为人有好坏！小丫，像你师父哪样的，就算修的法再正，人也是邪，而我，张某人，练得再是邪功，却也是天底之下最大的好人，哈哈哈。”

张扬鄙视地一笑：“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明门大派，一副伪君脸孔，貌岸然的尽一些丧尽天良之事，有要当婊，又要立牌坊，我呸！”狠狠地吐了一唾沫，满脸的不屑之。

不，不能这样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师父不就成了邪外了吗？星月猛地叫了来，但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心正则正，心邪则人邪！他说得有有理的！”两观念在星月的心里剧烈地冲撞起来，左右为难，难以辨别的星月不由一坐倒地，嘤嘤地哭泣起来，要她接受从小极为疼自己的师父是邪外，那是万万不能的。

“哼哼，邪外？如果我救了你们的人还说是邪外的话，那不知你们算什么？黑风寨数百条人命，你们可曾问过有哪些人有十恶不郝之罪，哪些人又是被裹胁而不得已从匪的？你们不知吧？至少我知一个，哪个白发苍苍的老扬，虽然了土匪，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们真是简单，轰轰几个天雷过去，立就将他们一脑都灭了。佛家有云，苦海无边，回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可曾给了他们回的机会，你们可曾给了他们重新人的机会？扪心自问，你们可有一慈悲心怀吗？”

“不是这样的！”星月要是论起年龄来，只怕要比张扬大得多，但从小就生在山，长在观的他论起之利来又怎么是张扬的对手，虽然知张扬说得不那么对，但却又无从辨驳，何况当日之事，就是星月自己，也觉得师父得不是那么妥当，当下无言以对，只是摇不语。

张扬义愤填膺，竟是长篇大论的侃侃来，想起当日柳卓晨的嘴脸，更是恼火“哪些受尽凌辱的女，又有什么罪了，那个老女人竟然也要将她们杀了？只怕是要杀人灭吧？不知我和你们比起来，谁更像邪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