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感情的女孩但是称呼她香公主又觉得太过生疏当下不及细想走近过去想摸摸她的脸蛋。
“叛徒!”
织田香有了动作。没等枫儿伸手过来她就消失了踪影。情知这是对方攻击的前兆枫儿在靠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有所提防掣开光剑一记挥击刚巧就挡下了一记对小腹的攻击。
力道不重似乎代表对方不想立下杀手的心情而只要没走到那一步枫儿就觉得自己与她之间有话可说。
“宗次郎你听我说我这次来是为了想要…”
枫儿很快就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尽管往小腹的那一击力道不重但在自己横剑接下后织田香立即借力弹开以较先前逾倍的度往后飞去。
(这也是九曜极的变化吗?在敌人反击的瞬间借力退开那她的下一步动作是…)
答案浮现得晚了一步当枫儿想到对方能再一次借力弹射将度倍增时一股大力已经撞击过来将她手中光剑爆成粉碎连带冲击下去把人击飞。
在半空中一股强烈的昏眩感笔直侵入脑内类似那天精神攻击似的魔力攫获住自己的神智慢慢昏迷过去。
当眼睛重新睁开自己已经身在土牢手脚上一堆铁炼怎么看都是身为阶下囚的样子。
凝神运劲真气提不上来也无法运转天位力量。自己武功无疑是被封锁了而对方用的手法除了包含兰斯洛大人所惯用的封穴之外也配合了某种自己辨别不出的药物双管齐下看来是不可能凭著自己力量驱毒复功了。
但是只要性命还在就证明那孩子对自己没有杀意就有解释的余地自己这次来除了看看她是否无恙也希望让她明白这世上有些事情不由得自我做主尽管不想伤害到她却仍是无可避免地要敌对。
那孩子刚刚叫自己为“叛徒”可见得自己去帮助兰斯洛大人与她动手一定让她很伤心吧?光是想到这一点小腹上犹自感到疼痛的不适就无足轻重了。
唉…这样的自己能够为那孩子做些什么吗?如果什么都做不到这么一面继续伤害一面要求对方的谅解这种无耻行为自己又怎么能做得出来?
左思右想没有个答案最期盼的仍然是那孩子能到这里来与自己见上一面。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扇看起来并不如何牢固的木门被推开来有人缓步从阶梯上走下脚步声异常地沉重听来不像是织田香难道是哪个狱卒吗?
抬头一看这个狱卒还真是堕落到极点…正确一点的说法是怎么堂堂幕府大师范沦落到当起狱卒来了?
天草四郎的脸色很难看虽然不像织田香那样苍白但面孔上却有不少细小血痕和淤肿倒像是在哪里给人痛殴了一顿动作上也不太灵便枫儿一时间想不太出来究竟是什么人能如此伤他?
“呵你确实是满特别的。一个女孩子家被困在监牢里居然毫无惧色不简单啊。”
既然是地牢除了阴森潮湿之外当然也没有多乾净虫虫老鼠之类是免不了的没有血污死尸之类的东西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看枫儿的表情她并不觉得这些就有什么差别。
“我以前在牢里呆过这样子的环境并不至于让我不适应。”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够了枫儿并不想没事就翻出自己的陈年往事天草四郎也只以为这是大雪山门人的特异训练不以为意。
“西纳恩的特别训练吗?嘿真是古怪…”天草四郎取出一个瓷瓶道:“你没受伤吧?如果没事的话把这解药服下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放我走?”
“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看吗?整个京都城内除了我的小徒弟能够放你的只有我和秀吉你把解药服下之后立刻就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参与雷因斯与日本的战事要不然我们不是每次都会释放俘虏你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成为俘虏的。”
话意中隐隐透露了下次碰面时不会再手下留情的讯息枫儿感到意外没想到会这样子获释然而如果就这么离去自己赶回京都的意义就没有了。
“宗…香公主她好吗?”
“好是好不上了。也不知道她的脑里在想什么胡乱输血搞得自己身体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