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必要探讨了。
不过,后两件事情,倒是有商量的余地。瑶尘子师徒,我想我们组长周雄很乐意替他们恢复病体,让他们完全康愈。而玉宗主与我师傅周雄之恩怨,俗话说,父债子还,又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我们师徒这个角度来讲,我替师傅周雄接下玉宗主这一场,也并不为过。
竺门主,你还有什么别的说法吗?”
安然微笑着说道,神态中不带有一丝暴戾,倒像是一位**官在对少年犯进行着苦口婆心的说服教育。
“安然,你个小兔崽子,怎么来得这么早?哈哈,月亮才刚出来嘛。”
就在此时,远远地,传来了天虚派玉初子的大笑声。
伴随着笑声,一道道银芒迎空划过,闪现出了无数人影。
敢情,天虚派竟然全派出动凑热闹来了。
“玉初子前辈,哈哈,只能说你们来得迟,不能说我们来得早。我们这里已经快散场了。”
安然仰头笑道。
“玉初子道友,闻言你病体已然康愈,真是可喜可贺啊。今天,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为贵派瑶尘子师徒向中国龙组讨个说法,正好你来了,咱们合力,这次务必要向来强横的龙组承认他们所犯的错误。”
竺逸清几个人对望了一眼,搞不清天虚派来趟这趟混水倒底是为什么。玉寒奇不动声色,依然在那里负手而立,冷眼旁观,明达宗宗主栖凤子则仗着曾与玉初子有旧交,迎空遥遥问道。
“切,我们天虚派事情自由我们天虚派来解决,几时轮到你们联盟的人说话了?
只要我玉初子一天不死,天虚派的事情就轮不到你们做主。就算我死了,天虚派也还有我儿子兰天成以及三百派下弟子呢,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们还是哪凉快去哪里呆着吧。”
谁知道玉初子根本不领情,丝毫不给栖凤子面子,上来就是一通抢白,弄得栖凤子老脸通红一片,暗地里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在这个关键场合再竖强敌。
“好好好,老家伙,你等着。此间事了,我一定要向你讨个说法。”
栖凤子在那里咬着牙根发狠。
“兰道宗,你这样讲话恐怕有些不对吧?我们联盟的人也是为贵派讨个说法而已,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平白担上了一个越俎代苞的罪名,你这顶大帽扣得不轻啊。”
玉寒奇果然老辣,一句话便轻轻松松将原本理亏的事情拉回了同一个起跑线上,即表明自己的委屈,同时也在点醒兰玉初“他妈的,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这可是为你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