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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神秘dao姑(2/3)

白云观里面已经坐满了虔诚的姑,正聚会神地听讲。显然,金莲儿她们来迟了一步,只好站在门。朝台上望去,令她惊奇的是今天在讲台上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不是荞麦观主,而是一位陌生的漂亮姑,柳叶眉,杏仁,琼瑶鼻,樱桃嘴,瓜脸白里透红,乌亮的青丝绾起,盘成髻,一白玉簪斜脑后。青衣款式虽同白云观姑们没什么两样,但质地显然好得多,非绸即缎,衬材丰满窈窕。脚上穿的倒没什么特别,也是圆布鞋。尤其

玉的大姑娘,那弯弯的眉象一弯新月,如用眉笔画上去一样,那睛如一汪秋,脉脉情,那小巧玲珑的鼻,让你忍不住想轻轻地,那红圆的樱桃小嘴,令你忍不住想,那白净粉的瓜脸,乌黑光亮缎般的秀,丰满结实的小脯,苗条的段,无不令人沉醉痴迷。张大起意,除了涨工钱,还不时给她买小礼,如胭脂、手镯、耳环什么的。金莲穿红衣裳,张大就想方设法买各各样的红衣裳给她穿,完全不顾老婆“仆不能着鲜亮衣裳”的劝谏。金莲倒也坦然,买来就穿,她没有多想,只认为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主人对仆的赏赐而已。不料,张大送的礼越来越重,不仅甜言语,有时还动手动脚,无奈金莲至死不从,张大老婆又是个醋劲十足的悍妇,决不容,张大将这个狐狸打掉。金莲两边受气,只能暗地诅咒:“死王八,死虔婆。”

年轻貌的金莲儿终日在家闲着无事,耐不住寂寞,经常到邻居王婆家玩。王婆经常戏谑:“大娘,你真是百里挑一的人胚,嫁给武大郎,真是一朵鲜粪上。他那话儿还行吗?”金莲儿知她指的是什么事,不觉羞红了脸:“王妈妈你真能说,羞死人了。”王婆:“嗨!这怕什么,女人嫁人生孩,不就那么回事嘛。哎,你那位到底怎么样呀?行不行呀?”金莲儿嗔:“王妈妈,你再说,人家不理你了。”王婆:“老也是好奇,那么样个小人儿,那事儿一定有趣得。你肚,还不把他颠到床下去。”金莲儿见她话不上路,扭就要走。王婆:“哎,开开玩笑,你别走嘛,老也是关心你嘛。”一把拉住金莲儿的胳膊,眨着白多黑少的睛,诡秘地说:“我见你肚一直不见鼓,已结婚一年了吧,是不是他不中用呀?”金莲挣脱掉王婆的手,低声说:“与他无关,可能是的问题。”王婆:“老也许不该多嘴,你何不到城东的白云观信教。包你如愿以偿,灵的。”金莲:“家可不想什么士尼姑。”王婆:“不是让你真当姑,可以俗家弟,像老一样。你看我,除了偶尔去听听讲经说法,日常生活与平常人一样,不受影响。这样吧,你先跟老去听听,信不信由你。你的小梅也想去听呢。”金莲儿心动了:“好吧,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也无妨。权当看看闹吧。”王婆喜:“这就对了,这月十五老就带你俩去。”

开时节。

这是她们第十五次来白云观听经了。

无巧不成书,神秘失踪的西门庆忽然也在这个小县城现,逐渐由小混混到了黑帮老大,据说是什么药锄帮帮主。他有一句名言:“我是氓我怕谁,都是氓谁怕我?”西门庆家资万,产业广延,名义上开了个生药铺,实际上院赌场是他收的主要来源,有鸦飞不过的田宅,贼扛不动的金银山。后又混,在衙门里买了个千的乌纱帽。近年谣传他又靠上了更大的什么神秘势力。

张大当初家,靠的是老丈人的家底和本钱,对老婆的凶悍早已逆来顺受、无可奈何,他气急败坏:“老夫得不到,她也休想过好日,就让她嫁给丑鬼吧!”便忍痛割,把她嫁给自己曾搭救收留过的、现仍经常到门上卖大饼的武大郎。

经不住王婆的言巧语,金莲儿每月十五到城东的白云观去听荞麦观主传经布。同行的是金莲儿最要好的闺友庞梅。一开始,王婆还带着,后来王婆忙着帮人说媒,大神,就让她俩自己去了。谁知这两个涉世未的女,居然真的鬼迷心窍,真的虔诚地信起教来。

西门祝始终没有任何音讯,后来人们也就渐渐忘记世上曾经还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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