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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瓦舍勾栏(2/2)

官兵如一般地涌,簇拥着蔡京和李师师向虹桥方向追去。

潘巧云将手甩:“去你的!小气鬼。有钱有势的、手大方的、懂得怜香惜玉的,希大你说是不是…”说着就去拉谢希大的手。

三人先看了杂剧《昭君》,又欣赏了傀儡戏《指鹿为》,最引他们的是相扑比赛。在本是男士争雄的赛场上,却是四个壮妇在那儿尽风。这四个壮妇如笆斗,腰似蛮,两条胳膊比壮男的大两倍。金黄地绾在脑后,四张国字大脸,均是棕如细绒线,鼻如大蒜,阔獠牙,居然是大人氏。四个女胖不费灰之力,就将大宋的十七名相扑手全摆平。

谢希大目光久久不能收回,心中无比羡慕:“蔡太师好威风,好潇洒,好风啊!”应伯爵手一挽潘巧云,一脸陶醉样:“他大风,山人小风!”

“呔!休要猖狂,母大虫顾大嫂来也。”围观的人群中腾空飞起一女,轻轻地飘落到勾栏中。谢希大尖,认这女赫然是八仙楼酒的。

蔡京把鞭向远方一指:“给我追!”

果然,这群官兵后面现一个骑着白的人,正是太师蔡京,鞭,得意洋洋地指挥官兵捉拿顾大嫂。他的旁边骑在枣红上的竟然是千百媚、风情万、倾国倾城的一代人李师师。

另一个不敢再战,恨天无把四人相互搀扶,狼狈而逃。

就在这时,一群官兵将瓦围了起来。

应伯爵笑:“他***!这么快这移情别恋啦,人说戏无情,婊无意,此言非虚也。”

谢希大莫明其妙:“我老?不会吧。他老人家已经死了几个世纪了。”

场外掌声如雷,呼声、哨声响成一片。

有个苍劲有力的声音破空而来:“不要跑了梁山贼寇!此乃母大虫顾大嫂,给我拿下!”

当时汴梁城中有5o多家“瓦”其中逍遥所在的“虹桥瓦”是最大的瓦。虹桥是汴河13座桥梁中最富特的一座。这座桥没有用,是一座木拱桥,桥上用红的颜料装饰,宛如飞虹,因此称为虹桥。虹桥瓦就位于虹桥的一侧。三人边走边看,瓦上下人山人海,勾栏内外,笑语喧哗。有相扑、影戏、杂剧、傀儡、唱赚、踢、背商谜、学乡谈等表演。

应伯爵笑:“希大,巧逗你玩哩,此老乃蔡京蔡太师也。”

正是:莫丈夫争雄,巾帼好斗胜须眉。

谢希大惊讶:“谁呀?这声音好熟悉呀!”

四个女胖气扬地叫:“谁还敢上台较量?阿拉是大的恨天无把,阿拉是恨地无环,阿拉是恨,阿拉是恨风无手。”十分嚣张。

恨天无把轻蔑地看了形力气远不及自己的顾大嫂一,抓住顾大嫂的围裙肩带,一招“泰山压”用劲全力气向顾大嫂压去,顾大嫂解开围裙,一个“金蝉脱壳”避过锋芒。恨天无把一招“大象树”将顾大嫂拦腰抱起,原地打起旋转。顾大嫂右手伸两指,一招“铁钳锁”生生将对方的脖夹住。这是相扑技巧四十八手中最厉害的一招。恨天无把见势不妙,反手一招“期摔琴”将对手摔将去。顾大嫂一招“鲤鱼打”轻轻落到恨天无把侧。恨天无把追不舍,顾大嫂就势一个扫堂。恨天无把一个踉跄,好容易稳住形。顾大嫂不愧为“母大虫”跟,一招“饿虎扑”就将恨天无把扑倒在地。

恨地无环、恨风无手又与顾大嫂较量两个回合,均被扑倒在地,只有低认输。

谢希大着潘巧云的玉手,受若惊:“晚上我请你去喝茶!”

顾大嫂见份暴,打倒近前抓她的几个官兵,跨过几个勾栏,跃上围成瓦的女儿墙,在附近屋上飞檐走,如履平地,眨间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外。

潘巧云瞪圆杏:“喝茶?家要斗茶!”

潘巧云笑:“当然熟悉,你老的声音你都听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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