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了,还是郁箫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贺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当时…你答应上官陨拿镇王图来换我,你…你是随便说说的吧?”
而就是这个王八让郁箫终于笑声来。“什么跟什么啊,哪有人把自己比作王八的。”
“哪有!”闻言,贺勋撅着嘴,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那天晚上你明明就很生气的,还有几天前的早晨,你看见我跟看到仇人似的,理都不理我,还掉就走。”
所以,红袭是觉得这本就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郁箫对贺勋是怎么想的。如果她是真的喜
贺勋,真的
贺勋,那么便不应该对自己所
的人太过严苛。其实换个想法,如果这事换作是别人,郁箫可能
本一
觉都不会有。
真的,被贺勋这么一叫,郁箫浑疙瘩都起来了。“贺勋,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王爷,难
王爷也可以这样耍无赖吗?”虽然郁箫的嘴上仍是冷言冷语,但看的
来,她的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原谅贺勋了。
前是媳妇媳妇的叫,现在又是郁儿郁儿的叫,贺勋到没有忘记他最会的事“郁儿…郁儿…”
闭上嘴,忍住笑靥,郁箫撇开说:“那又怎么样?难
我不可以笑吗?”
“可以可以,只要你开心,你想怎么笑就怎么笑。”贺勋大笑“不生气了好不好?”
“难王爷就不能耍无赖吗?谁规定的?”贺勋不肯放弃,继续黏着郁箫“反正啊,只要我的郁儿可以原谅我,别说是无赖了,就算你说我是…是王八我都可以接受。”贺勋还真是够自毁形象的,连王八都说
来了。
一室静谧,郁箫和贺勋都不再说话,两人只是四目相对,各自失神。
对于贺勋耍无赖的本事,郁箫从来都是非常佩服的,不论是刚开始他追着她喊媳妇,还是后来一起躲避杀手,贺勋总是时不时的幼稚撒一把。虽然他这个年纪装幼稚起来确实让郁箫有些无法承受,但总
上来说到也不会觉得讨厌。
看到郁箫的脸上再次绽放微笑,贺勋顿时乐开怀。“郁儿,我可看见了,你刚才笑了。”
“我…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嘛。”憋住笑靥,郁箫可不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破功。
其实,这个问题郁箫和红袭有在私底下讨论过,而红袭最终得的结论是:郁箫之所以会如此生气,其实多多少少还是受了上官陨那些话的影响,毕竟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
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而抛下整个天下,但是真正要
人不要江山,又谈何容易呢。
贺勋不说还好,一说,郁箫顿时又板起一张脸。“那还不是因为你…”罢了罢了,再说下去的话他们一定又会回到最初的那局面,蓦地,郁箫不再跟贺勋辩论,转
坐回椅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