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吗？”

父王不是也很喜他吗？三岁那年母妃死后，父王便再不许他哭，只要他笑，笑便是，哭便是打。

“殿下，你若不喜这孩杀了便是，何苦这般折磨。”唤他无情，却要他笑。

“殿下！”唐梦忍不住惊呼，那揽在腰间的手徒然加重，仿佛要将她碎一般。

他笑起来跟母妃多像啊，这一双邃的眸，简直一模一样，父王他，只他的笑！

“抬起来。”凌司夜冷冷开了。

“这里是里？”唐梦警觉？

凌司夜徒然蹙眉。

如果唐梦能看得到，便能见此时的无情依旧是方才那天真无邪的笑颜，只是小手却恶狠狠将她握。

“思夜。”

若再让唐家以外的人知晓你是女儿之，可别怪本太…”

“当然喜，否则怎么要他笑呢？”凌司夜笑得特温和。

黑衣婢女上前将唐梦扶起，仍旧超前而去，无情始终低着，不敢看凌司夜。

还没来得及将蒙在睛上的黑丝帕扯下，人便已经无力的倒了过去。

无情退了一步，带泪的小脸上却一下浮现了勉的笑容来，勉开心的笑容。

火把将这甚是宽敞的密照得通明，凌司夜缓缓从影中走了来，后跟着两个女，一个是东里最普通的婢女，蒙面黑衣，一个却是蒙面白衣，有些上了年纪，地位似乎不一般。

“太殿下救了我，留我在里当差。”

无情怯怯地抬起，对上那鹰一般锐利而沉的眸，泪还是没忍住给掉了下来。

只是，无情不再开。

唐梦方要将那蒙在睛上的黑丝巾取下，手却随即被握。

“无情，你原本唤什么名字？”

“唐梦谨记！”

手又被缓缓握，却不似方才的力。

“你爹爹和娘亲呢？”唐梦再次试探。

六岁起，他去了皇后里，从此，他杀人，他枉法，他扰政，他害民，只手遮天，罪大恶极，荒无，重重恶行，只要他淡淡一笑，父王就不再追究。

他整整两年日夜跟在父王边，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学会如何把泪藏起来，至今都一滴都不。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突然，手上又传来了疼痛，这小孩力气怎么那么大！

“我带你回家去找爹爹和娘亲好吗？”

然而，唐梦却顿时浑无力起来，又是**散，只是这**散不同一般，否则以她的功力不可能接二连三这样中招的。

“唐七少不要害无情挨罚。”

“知要笑就好。”凌司夜淡淡地说着，正要离去，后那蒙面白衣婢女却开了。

“放心，我不会告诉殿下的。”

凌司夜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看无情一便转离去了。

“好好好，我不摘下来，你可得看好路，别人我摔了哦！”唐梦无奈，摇了摇，这地方她可不想来第三回了，不知怎么走也罢。

“唐七少跟我来。”无情这才走了过来，拉起唐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