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先旁边坐着去吧。”
还没正式交手,七长老便栽了一个大跟头,不由得老脸一红,心中已是一片骇然。这夜魔竟然如此厉害,对他等七人犹如戏耍孩童一般。然而这大殿上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能示弱,不由得纷纷跃起,待欲再与这夜魔较量,却见夜魔早已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们,而是冷冷得看着薛如河。
只听向天横道:“你娃娃就是血魔殿的薛如河?”
薛如河傲然道:“正是某家!前辈有何见教?”薛如河一面说话,一面将一身魔功全数运转起来,方才他依然瞧见这夜魔的强横实力了,却不敢掉以轻心。
向天横道:“今日借着魔王寿筵请你们来便是要问你们一件事。你们肯不肯立我为魔君?”向天横说到此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薛如河。
薛如河不避不让,也是死死盯着向天横道:“前辈虽然是魔教千年前的名宿,地位崇高,但是自立为魔君之事只怕是不合规矩。依前辈从前在魔教中的地位。现在最好还是入长老会比较合适。”
薛如河这一番话出口,顿时向天横的脸就变了颜色,原来夜魔从前在魔教的名气虽大,地位却只做到了殿前统领,连四大护法都还不如。薛如河这话显然是说:你向天横要做魔君还不够资格。夜魔冷笑一声,笑声未绝。奇伟的身子骤然消失。待再出现时。一只大手已经捏在薛如河的脖颈上。
向天横冷冷地道:“你再说一遍!”手上略微一松,只等着薛如河再出狂态便一把拧下他的脑袋来。却见薛如河张嘴似欲说话。不由得又放松了些手掌,却见薛如河一张嘴,一片血雾迎面喷射出来。向天横身形暴退,右手一擒,将一名血魔殿弟子揪了过去,挡在身前。
只见那名弟子连哀嚎都来不及便全身不住爆裂开来,每一个血点都蕴含着强大的魔元劲气,在转瞬间释放出来,将这个倒霉的弟子炸得尸骨无存,连魔丹都在一瞬间被炸了个干净。
薛如河这口魔血喷出,脸色顿时一白,也跟着暴退开去,喘息不止。薛如河尽管狂傲,却也禁不住心头狂跳,他知道此刻生死只在刹那间而已。却见向天横骤然再退出数丈,左手袍修一挥,一股微风吹过,薛如河、厉刃山等高手脸色也是一变,立即闭气遁开。忽地殿上百余名魔教弟子同时狂笑起来,在一片笑声之中嘭嘭爆裂成一滩滩血水。
只见向天横人在空中,挥手就是一道黑气朝余蝎心射去,口中道:“小女娃,你也跟老子做对吗?”
余蝎心原本是趁着向天横不防,暗中发了一道无影剑,却不料这夜魔竟然精警至斯,非但没能伤得了他,还平白叫百余名魔教弟子送了命。余蝎心瞧着射向自己的那到黑气,只觉得那黑气顶端不住颤动,犹如灵蛇一般,不论自己朝哪个方向躲避,都躲不开这追命地黑气,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却见寒光一闪既逝,而那道黑气竟然自中间被刀光削断,瞬间散为黑雾,回到夜魔身上去了。夜魔豁然转身,紧紧盯着厉刃山道:“好小子,好刀法!”这是夜魔出山以来第一次夸人,但语气之中充满杀气,大殿上众人只觉一股寒流席卷整个大殿,似乎自己随时都可能作了这厉刃山的陪葬。
厉刃山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余蝎心,却见那锦衣公子抢步上前,扶住了余蝎心,不住的轻拍她的手背,两人神情甚是亲昵。厉刃山转眼看着向天横道:“向前辈,请恕晚辈失礼了。晚辈并非是有意要冒犯前辈虎威,只因为这大殿上全是我魔教弟子,只怕打斗起来,死伤地还是我教中子弟啊。请前辈三思!”